，要吓着你
！”竟把衫子脱去，把睡衣脱去，把乳罩、裤头脱去，连脚上
拖鞋也踢掉，赤条条地站在庄之蝶面前。庄之蝶并没有细细地在那里品赏，他抱住她，不知怎
眼里流出泪来。阿灿伸手来擦眼泪，说：“你真被吓着？！”庄之蝶没有说话，待阿灿在床上直直地睡下，他也把自己身子交给阿灿。阿灿轻声叫起来：“你真喜欢，你真喜欢？”……阿灿把他拉下去，他只闻到
股奇异香。阿灿说：“是香，穆家仁这说过，儿子也这说，你闻闻下边，那才香哩！”庄之蝶趴下去，果然股热腾腾香气，就觉得自己是在云雾里般。阿灿咬牙子喊疼，庄之蝶就不敢，真怕伤她。阿灿说：“你怎觉得好，你只管你好。生儿子时，医生说骨盆比般人窄，还怕生不下孩子。”庄之蝶又慢慢地试探着。她摇摇头，就只是笑。说说话话，待庄之蝶说他要排呀，阿灿说让他排在外边。阿灿说：“让你排在外边，是因为是没带环，怕怀孕。”说着，又双手搂他去，紧紧抱睡在起，突然脸上抽搐，泪流满面。庄之蝶赶忙就要爬起来，说：“阿灿，你后悔吗？是不好，不该这样。”阿灿却又扑起来搂他躺下，说：“不后悔，哪里就后悔？太激动，要谢你，真该怎感谢你呢？！你让满足，不光是身体满足，整个心灵也满足。你是不知道多悲观、灰心，只说这辈子就这样完，而你这喜欢，不求你什，不求要你钱，不求你办事，有你这个名人能喜欢，活着自信心就又产生！真羡慕你夫人，她能得到你，她定干什事情都干得成功，干得辉煌，嫉妒她，太嫉妒她！但你相信，不敢去代替她，也不去那想。和你这样，你放心，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和负担！”
庄之蝶从没有听到过女人给他说这样话，他爬起来，擦干她眼泪，说：“阿灿，并不好，你这说着倒让羞愧！”就坐在那里，木木呆呆起来。阿灿却说：“不要你这样，不要你这样！”再次把他抱住，头倚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坐会儿，阿灿轻声问：“你想抽支烟吗？”手就去床头烟盒里抽出支，叼在嘴里点着，取出来塞在庄之蝶唇上。庄之蝶却取下，说：“你让能再闻闻你香吗，让你香遮遮身上臭气！”阿灿温顺如猫地睡平，庄之蝶就跪着，从头到脚又吻着闻遍。他告诉阿灿“求缺屋”地址，他希望他们还能见面，阿灿满眼泪光地答应着。
西京大雁塔下有个名字古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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