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麻将等他们吧。”庄之蝶、孟云房、牛月清、洪江就围桌打起来。柳月在旁取烟供茶，拿眼睛就直看洪江。洪江说：“柳月，
那衣服在那儿挂着，你掏上边
口袋，给拿些零钱来吧。”柳月去衣架掏上衣口袋，就掏出
个小小存折，打开看
，上边户头写着自己名字，下边新填金额是三百元，便装进自己口袋里，说：“洪江呀，就这些钱呀？！”洪江说：“还少呀？不少哩！”牛月清说：“有多少？”柳月说：“十二元。”洪江对着柳月眨眨眼，就笑着说：“善于白手夺刀！”柳月过来边看他出牌边说：“白手夺刀？看你必输无疑。人常说情场上得意，牌场上失意，你赢鬼去！”孟云房就说：“八万，和不和？洪江又害哪个女子？”说得洪江脖脸红透，把不该打出张三饼竟也打出去。柳月骂他牌出得臭，拿手拍那颗头，说：“洪江当书店经理，人物整齐，行头又好，多少姑娘心不动，还能不得意？！”孟云房说：“柳月，不敢把洪江港式发型弄乱。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还以为你拿住他什
？！要叫说，洪江倒难找下个好女子。世事就很怪。漂亮小伙子反倒找不下漂亮女子。洪江那媳妇看就不如咱柳月；而柳月将来反倒找不下个漂亮小伙，这就叫跛子骑骏马！”气得柳月拿拳头砸孟云房，说：“五官不正人心也不正！”牛月清就发恨声，指责柳月话说出格。孟云房说：“这都是平日宠惯得这小丫头没大没小！”牛月清说：“云房，你讲究整日算卦预测，你算算京五他们去结果如何？”
孟云房说：“算卦得那套家伙，这里倒没个万年历书，换算不来那日月时辰。”柳月说：“这里有枚铜钱，你摇摇。”说着从口袋里掏钥匙，钥匙串儿上果然枚光亮亮铜钱。庄之蝶见，眼睛就发直，说：“柳月，让看看。”柳月却不给。牛月清就打出张牌来，直催庄之蝶吃还是不吃？庄之蝶眼看着柳月，手却从牌摆尾部去抓牌，孟云房就把他手打下，说：“在哪儿抓牌？上厕所别上到女厕所去！”庄之蝶安静下来看牌，孟云房说：“那枚铜钱得摇多少次？是这样吧，月清你报个三位数，要脱口而出，以‘诸葛马前课’算算。”牛月清说：“三七九。”孟云房左手掐动，说：“‘小吉’，嗯，还不错。”牛月清脸上活泛，说：“只要不错，那你们就瞧着怎和牌呀，牌是打精神气儿。怎着，扣！坐起庄！”孟云房气得说：“你坐吧，坐个母猪庄。”开始洗牌，院子里有猫在叫唤，声声凄厉，洪江就问家里养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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