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就掏出四篇文章来,说:“正是这样,白玉珠取儿子四篇文章,说儿子部队有个规定,在省市报刊上发五篇文章出来可以立三等功次,在全国性报刊上发三篇文章可以立二等功次。儿子写得很多,给他也寄四篇,让他想法儿在西京什报纸上发发,他正愁着不认识人。们就把稿子全带回来,拍腔子给人家说大话。”庄之蝶说:“那好嘛,你们给想想办法发表吧。”赵京五说:“们有屁办法,这还不是要你出面吗?”庄之蝶笑着说:“你放在那里明日看看。还有什要求?”赵京五说:“白玉珠说,司马恭是个怪脾性人,平日不苟言笑,不吃烟,不喝酒,也不搓麻将,他是完全可以把此人说通,但工作比般人要难些。不过司马恭有个嗜好,就是特别喜欢书画,家里有许多收藏,你们有条件,能不能弄幅什好字儿画儿送他呢?他这说,也应允,咱不妨什时候去找龚靖元儿子,把毛**那幅字搞来给他,这事十有八九就成功。”如此这般又商量半天,最后决定让周敏这几天多跑白玉珠家联络感情;庄之蝶看稿子,想办法尽快发表出那四篇文章;赵京五和庄之蝶再及时去找龚靖元儿子小乙弄来毛**书法手卷,弄到手,庄之蝶亲自出马去见次司马恭,如果能把白玉珠和司马恭叫出来吃顿饭最好,这事由周敏去与白玉珠交涉。方案既定,庄之蝶说:“咱这策划于密室,看看桌子下安没安窃听器?!”众人就笑。孟云房说:“搞政变可能就是这样吧!?”庄之蝶说:“中央政治局会议恐怕也是这样,几个人在谁家这商量,项国策就定下来。看过篇文章,说是毛**当年常召周恩来、刘少奇在家商谈国事,谈谈到半夜,就吃碗龙须面。柳月,你现在也给们人做碗龙须面来吃吃。”柳月应声去厨房,不会儿果然端上来七碗,大家吃过方回去。
庄之蝶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看那四篇文章,却大骂狗屁文章,光错别字就让他看得头疼,揉作团就扔到便桶里去。牛月清忙去便桶捡,纸已经被尿弄脏,让柳月快拿去凉台上晾,庄之蝶笤帚把凉台上稿纸扫到楼下去。牛月清瞧着庄之蝶发疯样子,吓得哭腔都出来,说:“那又不是你文章,只要发表出来,你管他水平高低?”庄之蝶说:“这文章鬼去发表?”牛月清说:“那你不想赢官司?”庄之蝶坐在那里直出长气。末,还是找两篇自己未发表散文说:“找省报文艺部去,换他名先发吧。这当什作家,什作家嘛!”踉跄出门,把门扇摔得山响。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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