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之蝶偏偏平静如水,正经八板地说“好”!牛月清就受不!脸顿时铁青,说道:“算你老实。你说你们好到什份儿上?那天送柳月去见大正,你能个人直坐在马路边上吗?!黑漆半夜地回来那晚,还说柳月坐车不叫你!你和唐宛儿到底到哪儿去?干啥去?嗯?!”庄之蝶见她这般说,知道事情终于要发生,他刚才平平静静说“好”字,有心要看看她态度,现在却后悔起来!就叫道:“柳月,柳月,你怎给你大姐说,你让她寻事?!”牛月清说:“你不要叫柳月,什事都知道,只要你说!”庄之蝶说:“干啥去,唐宛儿和把柳月送到市府门口,她就回去。你说们干啥去?”牛月清时倒没话。庄之蝶说:“你要不知道,给你说,们去马路上当着来来往往行人睡觉!和她又去她家,当着周敏面睡觉!”牛月清说:“声说得那高是吵架吗?”庄之蝶声更高,说:“你就是来吵架嘛!你让柳月来说嘛!”牛月清说:“你能行,那就相信你话是。可得告诉你,为你生活、身体、事业、前途,是啥苦啥累都能吃得受得,但不能容忍你在外边胡搞!你和景雪荫当年感情友好,从没说过你吧,要不她这次翻脸不认你,要诋毁你,也是不管,因为以前景雪荫毕竟还是正经人,你和她往来,对你事业也有益处,不是那种吃醋人吧?可现在社会风气坏,到处都是贪图钱财、地位、权势和只管自己享乐坏女人,就不允许你让她们勾引!”说毕开门出去,又坐在客厅吃饭。
事情以为已经过去,没想牛月清去上班,静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里还是摆脱不柳月说那句话:“你是弥勒佛,大肚能容难容之事。”就品出这话里毕竟还有话。联想平日里唐宛儿来她家,莫不乔装打扮,双桃花眼水汪汪地万般多情,那是最能勾动男人心魂。庄之蝶虽然老实胆怯,但写作之人生性敏感,内心细腻丰富,他不会不有许多想法。若唐宛儿不主动惹他,他或许只是有份贼心没份贼胆,但唐宛儿却不是安分雌儿,能从潼关和周敏私奔出来,哪里又保得不给庄之蝶骚情?若她有丁点表示,男人贼心就生贼胆,要做出见不得人事体来!牛月清于是搜寻着往日记忆,想那日能当着面为庄之蝶掖被角,这不是般客人所能做到,没有亲近关系,那动作即使要做起来也没那自然。还有那次两人怎就去清虚庵旁边楼上,被她撞见,唐宛儿脸色那般难看,说是为找人寻临时工作,怎从未听说过她还要找事干,后来也再不提说?心下狐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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