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要教
什
？”韩孺子对学习
热情再次高涨。
“史书。”
“史书？”
“帝王以史为鉴，读史本应是帝王最重要功课之
，太后将它省去
，所以只好由私下教授，此事陛下知道就好，不要外泄。”
韩孺子连连点头
杨奉太忙，又是连几天没跟皇帝谈话，韩孺子说：“如果齐国事情不顺利，册立皇后也会生出变故。”
东海王寻思会，“那边还在僵持中，齐王没有立刻造反，他否认指控，声称受到*人陷害……但是没用，耽搁得越久，对齐王越不利，他必败无疑，舅舅将会凯旋……算，知道这不怨你，可是你要记住，等……早晚会夺回属于自己切。”
韩孺子笑，“祝你成功。”
韩孺子明白件事，崔氏与太后斗得越激烈，他位置越稳定，什时候双方相安无事，他就危险，起码在目前，东海王斗志对他利大于弊。
这天傍晚，韩孺子在屋子里闲坐，杨奉走进来，怀里捧着摞书，全是皇帝在凌云阁里读典籍。
去和其他侍从相会，而是留在皇帝身边，跟他块吃饭，趁着太监收拾碗筷离开时候，他终于主动开口说话：“已经下聘。”
“嗯？”韩孺子反而有点不习惯。
“宫里已经向崔家下聘，等舅舅从齐国回来，就要册立皇后。”
韩孺子有点同情东海王，“你很喜欢她吗？”
东海王双眼喷火，“这不是喜不喜欢问题，她是，从小说好，母亲和舅舅都同意。”东海王双手握拳，字顿地说：“东西从来不给别人！”
杨奉命宫女退下，将书放在桌子上，随手打开本，转身对皇帝说：“陛下在上面画不少圈。”
韩孺子脸有点红，“有些字不认识。”
“嗯，跟太后说，太后允许教你识字。”
“太好！”韩孺子高兴不是识字，而是能与真正大人交谈。
杨奉将书又放下，走近皇帝，“识字只是小学，你基础没打好，现在也只能亡羊补牢，没什大用，还要教你点别。”
“你天天跟那些侍从在起，没找人帮你给母亲传信吗？或许她能帮你。”
东海王眼中怒火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垂头丧气地说：“母亲写信将骂顿，让老老实实留在宫里，专心服侍太后和……你。变，切都变，就因为没当上皇帝，母亲和舅舅也都变。”
韩孺子没法安慰东海王，只觉得事情如此荒谬，他与东海王都想得到对方生活，结果都不能如意，被困在自己位置上，羡慕对方处境。
“齐国那边怎样？齐王肯认罪吗？”
“怎，杨奉什也没跟你说吗？”东海王讥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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