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料到什?”
“柴韵不是好人。”
“你认识他?”韩孺子有些意外。
“不认识他,几个哥哥认识,他们都是狐朋狗友,看哥哥做过那些事情,就知道柴韵是什品行。”
韩孺子颗心落地,他计划即将成功,勋贵子弟之间联系颇多,在皇宫里,东海王虽然有意隐瞒,还是显出他与张养浩熟识,通过这条线,韩孺子相信自己很快又能见到东海王,弄清他到底有无阴谋。
孟娥传授新法门,韩孺子每天都要花点时间打坐,这种事情可没法向夫人隐瞒。
崔小君两条腿偏向边,绝非打坐姿势,正色道:“听说衡阳主大寿,倦侯也受到邀请。”
“没错,就是后天,你不高兴吗?”
“不是不高兴,只是……倦侯解衡阳侯家吗?”
韩孺子摇摇头,“只知道衡阳主是武帝姐姐。”
笑道:“切顺利。”
当天下午,张养浩送来银子,直接登门拜访,被府丞记录也不在意。
他还送来份请柬:后天是衡阳侯夫人七十大寿,夫人乃武帝之姊,人称“衡阳主”,因此遍邀宗室子弟赴宴。
宗室贵戚家中有事,倦侯府要按规矩送礼,这还是第次收到邀请,不过韩孺子注意到,落款并非衡阳侯或衡阳主,而是散骑常侍柴韵。
张养浩解释道:“柴韵是衡阳侯孙子,在家中最受宠爱,跟咱们年纪相仿,因此单独邀请些人赴宴,不用去行礼,咱们玩自己,倦侯中午到就行。”
“你笑什?”崔小君问。
“在笑吗?”韩孺子摸摸自己脸。
崔小君严肃地说:“不要向隐瞒,你是有意接触柴韵那些人吧?”
“
“衡阳主当年显赫时,桓帝能成为太子,据说她有不小功劳。”
“怪不得她敢邀请。”
“真是衡阳主邀请倦侯吗?”
韩孺子想装糊涂,寻思下还是决定说实话,“是衡阳侯孙子柴韵,应该是样吧?”
崔小君叹口气,“果然如所料。”
张养浩告辞,府丞十分紧张,再多好酒好肉也不能让他睁只眼、闭只眼,立刻前往宗正府报告,等到傍晚,得到回答只有句“知道,回去吧”,连份正式公文都没有。
虽然心里还不踏实,曾府丞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闭上只眼。
杜穿云摩拳擦掌准备再战,府里众人都为倦侯获得邀请感到高兴,只有个人例外。
崔小君注意到夫君休息不像从前那准时,偶尔还会留在书房里单独过夜,这天晚上,换衣上床之后,她没有躺在被窝里,而是坐在床内,要与夫君好好谈谈。
韩孺子后上床,只好坐在对面,笑道:“这是怎?你也要练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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