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养浩对这名少女最为恐惧,向后挪挪,紧紧靠着墙壁,壮胆说道:“说实话,你别杀。”
金垂朵抬起弓箭,
金垂朵低头小声道:“别带家眷,咱们骑马,很快就到……”
归义侯大怒,“胡说,难道连你们母亲也不要?她留在京城就是死路条。快将这里收拾下,别惊扰到外人。”
归义侯匆匆离去,金垂朵脸不服气,“她才不是母亲……”然后对两个哥哥说:“父亲已经同意,你们动手吧,只留昏君个人就行。”
韩孺子觉得还是闭嘴好,他现在想不出任何自救计划,只能静观其变。
其他四人可没法冷静,个劲儿地磕头求饶,张养浩望着归义侯背影,大声道:“知道都王子在哪!”
”
金大、金二低头不语,金垂朵却昂然道:“事已至止,后悔也没用,父亲,准备出发回草原吧。”
归义侯又急又气,原地转圈,对女儿说:“哪有你想那容易?都王子已经三天没信,没有他指引,咱们回草原不就是送死吗?你忘,金家祖先归降大楚……咱们连本族话都不会说啊,去草原投靠谁?”
“就算浪迹天涯,也比留在京城受人欺负强。父亲,难道你忘那些人是怎欺辱您和两个哥哥?还有,您清白女儿,被他们胡乱编排,有谁当咱们金家是真正列侯?别再犹豫,父亲,都王子来,大家块走,不来,咱们自己走,瞧都王子也未必真是有胆识人。”
眼前确实已无路可走,可归义侯还是拿不定主意,到处看眼,指着倦侯,“他怎来?”
归义侯转身回来,“你见过都王子?”
张养浩这时候只想活命,什都顾不得,“都王子已经……已经死。”
归义侯家大惊失色,两个哥哥扬起刀,金垂朵又次拉开弓弦,张养浩急忙道:“不是杀死,不是。”
韩孺子猜出是怎回事,都王子就是匈奴质子,死后被抛尸在荒园里,此事果然与张养浩有关。
“究竟怎回事?都王子被谁杀死?”金垂朵厉声问道。
“和柴韵路货色。”金垂朵轻蔑地说。
“他不肯翻墙进来,和柴韵不像是同种人。”金二辩道,只是没什底气,妹妹眼看过来,他立刻闭嘴。
归义侯长叹声,“大楚多难,金家只怕也无法幸免。派人再去都王子那里打听下消息,你们准备下,天亮就出城,然后……”归义侯再次打量倦侯,“把他送给崔太傅,或许能换来点保护。”
“崔家不可信。”金垂朵反对。
归义侯气哼哼地道:“傻女儿,你想得太简单,此去塞北千里迢迢,咱们家人怎可能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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