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官
？”
“不是。”
“那你问这些做甚？”
“
认识
些朝中大臣，如果真有什
徇私枉法事情，或许可以传达下。”
金垂朵不屑地轻哼声。
韩孺子摇头，他确没听说过。
老渔夫放慢速度，让小船跟上，韩孺子问道：“这附近有个河边寨吗？”
老渔夫扭头看
他眼，“你们从河边寨过来？”
“不是，可们得到过提醒，最好不要靠近那里。”
“提醒得对，河边寨不是好地方。”老渔夫没有多做解释。
船。
趁着还有段距离，韩孺子问：“你们真不管归义侯？”
金垂朵脸色微怒，等会还是回答，“你也看到，父亲迷恋……带着那三个妖精们是不可能到达草原。柴韵是杀，走之后，父亲可以自己选择是走是留，大哥愿意留在父亲身边，管不。”
“那些人不是要送你们家去草原吗？”
“嘿，他们要只是你，对金家根本不感兴趣，晁化这些人都是本地村民，离家从未超过百里，怎可能送们去千里之外草原？要自己去，就带着二哥和蜻蜓。”
老渔夫想会，头也不回地说：“去年京师地震，你经历吗？”
“当时就在……城里，记忆犹新，地震跟强盗有什关系？”
“地震会震塌房屋、会死人，拐子湖里水涌上岸，淹没不少村庄，人是跑出来不少，可是没吃没住，只好当强盗。”
“咦，记得很清楚，当时朝廷发放不少粟米救济灾民，应该是人人有份。”
老渔夫大笑数声，“朝廷好啊，可惜们这儿离朝廷太远。”拐子湖就在京城附近，老渔夫出言嘲讽，随后叹息道：“去年地震之后
韩孺子小心地问：“寨子里人……是强盗吗？”
老渔夫又回头看他眼，“算是吧。”
“这里离京城不过二三十里，竟然能有强盗聚集？官府不管吗？”自从进入河边寨，韩孺子就有这个疑惑，很想问个明白，对面丫环蜻蜓好奇地听着，金垂朵却好像不感兴趣，轻轻抚摸膝上弓。
“官府？强盗就是官府送到这里。”
“此话怎讲？”韩孺子越发惊讶。
“还有。”韩孺子提醒道，“你还是要将送给东单于当礼物？”
船已经靠近老渔夫，金垂朵不再说话。
“前边就能靠岸。”老渔夫指着芦苇荡里，“真巧，你们遇见，再往前，至少得十里以外才能停船，离京城就更远。”
“多谢老丈，请问此湖何名？”韩孺子站在船头与老渔夫交谈。
“呵呵，你们连湖名字都不知道，就敢来游玩，胆子真大。这是拐子湖，没啥景致，估计你们也是误闯进来，从前没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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