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他谈。”金纯保有点不耐烦,看眼地上尸体,“倦侯最快也要在明天中午才能回来,这具尸体……唉,你们收拾下吧。”
金纯保转身出屋,剩下四人互相看眼,张养浩说:“跟他去,你们收拾尸体。”
七郎颜栋仍然拎着出鞘之刀,“动手,该你们搬尸。”
那两人不是寻常百姓,父亲官职比京兆副都尉还要高些,因此不怕颜栋,个说:“谁让你杀人?你自己处理吧。”另个道:“算,说这些干嘛,七郎抓手,咱们两个抬腿,起将尸体搬到屋角,用门板挡住就是。”
三人边拌嘴边搬尸,话题很快转到金垂朵身上,“若是娶她,绝不允许她再碰弓箭,连看眼都不行。”“想得美,还看不出来吗?金家这是抱上大腿,肯定要将女儿嫁给东海王……”
。”
“那也用不着现在动手,万有人来找……”张养浩不耐烦地摇摇头,“算,快点做正经事吧,这十五人都是崔家派来高手,个个以顶十,有他们在,这寨子就是咱们。颜栋,由你去说服那些被俘官兵,让他们戴罪立功,必要话,就抬出你父亲名头,京兆副都尉够吓住他们。”
颜栋就是七郎,京兆副都尉在京城不算大官,所以他在勋贵子弟当中只能当跟班,可是杀死名手无寸铁老渔夫,让他胆气倍增,“只要你发个信号,立刻带着官兵过来汇合。”
张养浩左右看看,“明天倦侯回寨上岸咱们就动手,挟持倦侯,拥立东海王,剩下事情就由东海王做主,他有计划。”
“好。”几人同时道,只有金纯保没吱声,蓦然发现,自己又被挤到边缘。
屋子外面,张养浩追上金纯保,默默地与他并肩而行,金纯保知道自己不受信任,也不说话,直奔妹妹住处。
夜已经很深,许多义兵只能露天而宿,鼾声此起彼伏,起夜者随便找个没人地方解手,味道四处弥漫。
“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张养浩小声道,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所谓义兵。
“可这些乌合之众很听话,没有令箭,他们真不服从命令
“咱们块去将剩下令箭要来,然后分头传令,走吧。”张养浩很自然地夺取权力。
“等等。”金纯保已经无法夺回权力,只能提些建议,“妹妹脾气不好,还是个人去吧。”
想起金垂朵狠辣,四人不寒而栗,张养浩道:“你能劝说她投靠东海王吗?不能话得想个办法,她个人就能毁掉咱们计划。”
“妹妹只擅长箭术,将令箭都要来,她也就束手无策。”
“那明天也得派人把她看住,还有你弟弟,他为倦侯做事,好像挺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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