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过是五品武将,而且还没得到朝廷认可。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尊卑有序,不可颠倒。北军精锐尽聚于此,大司马虽然不在,麾下将官如林,由小小名参将指挥,只怕军令不顺,以至贻误战机。”
柴悦没有为自己辩解,在这场“斗争”中,他没有说话资格。
韩孺子完全可以反驳说,此前两万多北军将士被柴悦指挥得很顺畅,但他笑笑,问道:“柴军正打算亲自指挥北军?”
柴智摇头,“柴某何德何能?北军有现成统帅,大司马临行前亲自将官印交托给此人。”
柴智侧向,让出身边北军都尉刘昆升。
战,城中粮草都是按这个计划储备。
结果战争延续至今,大批楚军陆续赶来支援,可时至寒冬,道路难行,粮草转运比调兵困难多,朝廷又迟迟没有指示,各地难以配合,运来粮草更少,不足以长久养活只八万多人军队。
加上奴仆与劳力,碎铁城内外共聚集十万余人、七万多匹马,就算是夏秋季节,供养也十分困难。
众将都明白这个道理,柴智道:“既然粮草不足,更应抓紧时机给予匈奴人重创,即使不能追亡逐败,也要令匈奴人今冬不敢南下。”
“时机是否合适,在与单于谈判时自会做出判断。”
刘昆升尴尬地说:“大司马交托官印时候,还不知道匈奴人大举入侵事,实不相瞒,治军还勉强能行,判断战机、指挥大军……比不上诸位。”
“刘都尉无需担心,众将皆在,自会出谋画策。”柴智也不征求镇北将军意见,转向另边,“桐左将军熟读兵书、治军有术,可为刘都尉分忧。”
韩桐闻言惊,脸都白,急忙道:“死读书、死读书……”
韩孺子也指向人,“冯右将军突入匈奴,最解前方军情,也可为刘都尉分忧。”
冯世礼当初大张旗鼓地来碎铁城,现在却是低眉顺眼,句话也不说。他是被交换回来俘虏,按军法属于待罪之身,柴智扫他
柴智微微笑,“镇北将军亲身涉险、探查敌情,令等敬佩,可后方由谁做判断呢?相信镇北将军肯定已经将和谈安排得妥妥当当,但事情总有万,万匈奴人设下陷阱,万镇北将军遇险,无法及时返回,后方由谁决定是战是和?”
韩孺子看向柴智身后柴悦,“将军柴悦守卫碎铁城多日,与匈奴人两战连胜,对南北军情最为解,与匈奴人和谈之时,楚军由他掌管最为合适。”
柴智慢慢转身,看着年轻弟弟,上下打量几眼,柴悦低着头,就当自己不存在。
柴智对柴悦什也没说,转身向镇北将军道:“柴悦才只是参将吧?”
“已任命柴悦为碎铁城守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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