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过场混乱,左右将军都不想反抗北军都尉。
帐篷还在拆卸,柴悦护送北军都尉和左右将军提前回城,路上向岭下各营将领传令,让他们听从将军柴悦命令。
刘昆升成为活着大司马印。
河对岸,脱掉盔甲韩孺子正策马疾驰,以更快速度返回和谈帐篷。
匈奴哨兵已经发现异常,路传话回去,很快得到无需理会命令,在大单于看来,这正是镇北将军“退兵承诺”体现。
升吃惊地问。
“是。”
“镇北将军说得很清楚,今天不渡河。”右将军冯世礼道。
“正因为今天不渡河,才要做出开战架势,令匈奴人不敢轻举妄动,要立刻将木桥全部架好,全军向河边集结。”
刘昆升目瞪口呆,“你这不是……不是逼着匈奴人对镇北将军出手吗?”
韩孺子顺利回到原处,却不能立刻进帐,名匈奴人进去请示,得到大单于许可之后,才让这名奇怪卫兵进去。
帐内,大单于和房大业也都脱去甲衣,正在把酒言欢。
“不然,匈奴人提出和谈,是因为觉得楚军强大,所以,越是示弱,对镇北将军越不利。”
刘昆升哑口无言,冯世礼和韩桐打量柴悦,不明白这位年轻勋贵为何突然强硬起来。
“镇北将军任命掌管前线。”柴悦道。
冯世礼哼声,正要开口,刘昆升道:“就按柴将军说来。”
刘昆升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镇北将军亲信,也没有能力指挥全军,将权力“让”给柴悦,或许是更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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