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垂朵也走出帐篷,心怀愧疚。
房大业上前道:“大单于跟说些事情,镇北将军打算现在听,还是回营再说?”
“回营。”韩孺子对这里发生事情有点迷惑,但他必须先解决楚军问题。
回到南岸时,天已经擦黑,韩孺子多半天时间都花在路上,心中没有刻安宁,他成功平定混乱,可这份成功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崩溃,而他根本没办法提前预防。
柴悦给他个惊喜。
“他说……也听不太懂,等他回来再说吧。”金垂朵话中两个“他”分别指不同人。
大单于说完,又开始与房大业喝酒闲聊。
时间点点过去,张有才确定无疑自己已被看穿,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只能盼望主人快点回来,对面金垂朵反而比他镇定,站在那里声不吭。
当名匈奴人卫兵进来通报说有名楚军士兵回来时,张有才差点跳起来欢呼。
韩孺子走进帐篷,身上没有甲衣,头上也没有盔帽,像是遇难之后逃出来幸存者,张有才腾地站起身,总算管住自己嘴,没有多问。
渴水喝,两名士兵送来几囊酒,大单于和房大业边喝边谈,越来越投机,将金垂朵与“镇北将军”完全忘在脑后。
张有才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儿,“大单于……是不是认出身份?”
金垂朵也只能得出同样结论,自从真正镇北将军离开之后,大单于就没再提起过和谈事情,想到自己背叛行为已被看穿,金垂朵脸红。
大单于扭头对金垂朵说几句,然后又与房大业举囊喝酒。
“他说什?”张有才问。
镇北将军嘱托,以及同父异母兄长柴智
大单于费力地站起来,缓步走来,对这名楚军“小兵”说几句,金垂朵脸更红,译道:“大单于说,看来你切顺利,今天就谈到这儿吧,他很高兴,认为以后可以继续谈下去。”
韩孺子愣,“他认出?”
“大概早就认出来,说过,大单于要看人,不是听话。”
韩孺子微鞠躬,“请你代向大单于道歉。”
金垂朵说句,大单于笑着回几句,向韩孺子点头,走出帐篷,金垂朵道:“匈奴与楚人建立互信不容易,总得有方先表示善意,大单于愿意由他开始。”
“房老将军当年可能在战场上追杀过大单于。”
“那他还这高兴?”张有才很难理解。
金垂朵也理解不,相逢笑泯恩仇事情她听说过,可匈奴人与楚军正在对峙,离“泯恩仇”差远。
各自喝半囊酒之后,两位老人交谈没那起劲儿,大单于在严肃地讲述什,房大业倾听,时不时点头。
“大单于又说什?”张有才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