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冠军侯啊!”
韩孺子摇头,“在冠军侯眼里,还没有那重要吧。”
东海王耸下肩,他也想不出办法,“你当初劝韩星收编流民入伍都没成功,现在想
“衡阳公主死得太是时候。”东海王很高兴,上午他也去送丧,“没有这个老家伙,柴家不足为惧,看到,衡阳侯父子去拜见你,出来时候面带喜色,他们不敢再惹你。”
“算是好事吧。”韩孺子心里其实很清楚,所有宗室与勋贵想法都样:两边下注、隔岸观火,只要皇帝还没有登基,他们就不会真心效忠于谁。
“有名书生也去拜见你,干嘛?”东海王非要解韩孺子举动不可。
韩孺子也不隐瞒,将瞿子晰要求说遍,最后道:“你说过京城是你‘战场’,帮想个办法吧。”
“原来那就是瞿子晰,他这明明是本末倒置,你还没当皇帝呢,却让你做皇帝事。”
出来。”
杨奉那种胸有成竹却只肯露出枝叶态度,能让人怒火冲天,韩孺子只好回以苦笑,杨奉某些手段与望气者如出辙,只希望这位太监心里真藏着根竹子,而不是像望气者那样故弄玄虚、“顺势而为”。
“该怎办,杨公有主意吗?”
“这得倦侯想主意,来跑腿。”
韩孺子越发哭笑不得,正是夺取帝位重要时刻,杨奉却将他引到荒郊野外,总说山后会有大路,他却直没看到,只能辛苦跋涉,路攀登不可知山峰。
“也是这说,但杨奉觉得很有必要争取读书人支持,这位瞿子晰,还有郭丛,据称是读书人领袖,名声很大。”
“这倒是没错,尤其是瞿子晰,官儿不大,却最爱品评人物,几句话能让个人声名鹊起,也能让他臭名远扬,要说这就是朝廷里蛀虫,关进大牢,每天打他几十板子,看看谁还敢猖狂?”
韩孺子笑道:“这也是当皇帝以后才能做事情,不管怎样,瞿子晰和郭丛对读书人有影响,而读书人对朝中*员有影响,值得争取。”
“别太高估读书人本事,他们对大臣影响,很可能比谭家人还要弱。”东海王低头想会,“你有没有想过,杨奉故意将你引入歧途?”
“为什?”
“如果让瞿子晰帮忙,他会同意吗?”
“只要是力所能及事情,可以劝他们同意。”
急智这时候没用,韩孺子想会,说:“不行,或许能让几个郡县开仓放粮,却没办法让所有地方从命。让再想想。”
杨奉告辞,白天他很少留在府内,常在外面奔波。
午饭之后,东海王又来,他就像领倦侯府官职样,每日必到,府丞和门吏甚至不再通报,任他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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