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声满意地告辞,要将好消息带给冠军侯,至于上官盛,他自有套说辞用来回答。
崔宏越发心安,通过花缤,他向东海王表示支持,借助萧声,又取得冠军侯信任,无论结果如何,崔家无忧,他地位也更加稳固。
就有件事情,倦侯夺取白桥镇令崔太傅如芒在背,不得安宁,天黑时,他得到消息,倦侯居然收服白桥镇周围
“当然是冠军侯。”萧声微微愣,“倦侯离京,已经退出争位,朝廷事情与他再无关系。”
崔宏嗯声,知道消息还没有泄露,他早已做好安排,帐外朝廷使者受到严密看管,不得与任何人交谈。
“身为长辈,自然喜欢有出息晚辈,可久不在京城,消息闭塞,不知外甥和女婿哪位更出色些?”
花缤直劝说崔宏支持东海王,但是崔宏很谨慎,知道这个外甥记仇,因此不到最后时刻不想表明真实态度。
问题又回到萧声这里,他笑笑,“各有所长。”
萧声将副使以及随从都留在外面,独自进帐,此举极不合规矩,但他无所谓,“太傅回来得正及时,朝廷需要太傅这道雷霆。”
崔家失势时候,萧声另投冠军侯,崔宏对他心存不满,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叹息道:“也是被迫无奈,不忍看到朝廷混乱下去,只怕世人不明白片拳拳之心,倒以为有异心。”
萧声正色道:“做大事者不计时之得失,世人纵有误解,早晚也会烟消云散。”
萧声竭尽所能地吹捧,崔宏尽情享受,直到有些听腻,才说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萧声也觉得差不多,“简单地说吧,朝廷已经名存实亡,大臣全都闭门不出,没人上朝,主事者现在是上官盛。”
“原闻其详。”
“东海王很聪明,借助倦侯冲锋陷阵,开拓出片领地,冠军侯嘛,颇受大臣支持,虽然吃两回败仗,阵地仍然稳固。”
两人你来往,互相试探,最后还是萧声更着急些,说道:“实不相瞒,冠军侯有个计划,他只想知道件事,如果计划成功,他能不能得到太傅支持?”
“当然,他毕竟是女婿,再说是朝廷太傅,没资格挑选皇帝,只是希望朝廷能够尽快做出决定,不要令天下人无所依靠。”
“有太傅这句话就够。”
“上官盛有勇无谋,比太后兄长上官虚强不多少,他怎说?”
“上官盛命令太傅立刻退兵至白桥镇,然后独自进城领罪。”
崔宏冷哼声,“萧大人自己想法呢?”
“碗水难端平,边是亲外甥,边是好女婿,整个京城都想知道,太傅究竟更喜欢哪个?”
“萧大人说是哪位女婿?”崔宏故意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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