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杨奉就是不肯主动透露心中想法。
林坤山再次陷入沉思,突然笑声,“是来劝说杨公交出宝玺,怎反过来,变成杨公劝说?”
杨奉身体不能动,稍扬下头,示意林坤山别分神。
“杨公觉得倦侯即使有北军相助,也未必能夺
“呵呵,是很巧。望气者想法很简单,希望洗去罪名……”
“不行,换种说法。”杨奉严厉地说,不知不觉又露出好为人师严厉。
林坤山脸色微微红,“望气者顺势而为,倦侯大势最为明显,所以……”
杨奉摇头,“再换种。”
“奉送宝玺乃是大功件,望气者不想看到杨公独专……”
玺藏在衣冠室里,可他已经搜过,没有找到,那就只剩种可能,杨公已经将宝玺转交给宫中某人。”
“还有种可能,宝玺根本就没碰过手,太后为何要将这重要东西交给?”
“太后心事已经不能用‘势’来解释,但相信,她确将宝玺给你。”
“继续说。”
“杨公显然是要将宝玺送给倦侯,以望气者眼光来看,杨公做决定太早些。”
“稍好些,但是不够,还得再换。”杨奉仍不满意,非要将林坤山全部想法逼问出来不可,甚至可能逼问出些原本不存在想法,被缚在柱子上他,反而更像是审问犯人刑吏。
林坤山挠头,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突然止住,脸上露出丝微笑,“想到,杨公确聪明,你不当望气者,真是可惜。”
杨奉冷脸不语。
“要将宝玺送给倦侯,助他恢复帝位,同时也要选择个恰当时机,将这个消息通报给崔宏和上官盛,劝他们尽早逃离京城,各奔东西。嗯,上官家本是东海国人士,那里与齐国接壤,上官盛若能合并两国,向外扩展点,足以自守。东海王在东海国没有根基,崔太傅可以带他去江南,那里盗匪众多,通过花家,也能凭江自保……”
林坤山有点兴奋,“如此来,三分天下,气势运转更加快速,望气者如鱼得水——可杨公能从中得到什好处呢?”
“嗯,接着说。”
“能理解杨公用意,不建奇功,怎得重赏?为此受点苦也很值得。不过奉上宝玺也看时机,时机不同,功劳也不同。北军至,倦侯以势压人夺得帝位,宝玺不过是锦上添花,带来功劳还不如杨公眼下所受捆缚之苦。可要是现在,明日天亮之前,将宝玺送给倦侯,倦侯能用它号令群臣、瓦解南军与宿卫军,这份功劳可就大。”
“嗯,再说。”
“为杨公着想,宝玺必须尽早送到倦侯手中……”
“真巧,你在为着想,却在替望气者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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