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这是听说第二封无字之信,看来江湖人喜欢这套。”韩孺子上次是从杨奉那里听说类似事情,杨父临终前曾向位大侠写无字之信,托付妻子。
“嗯,不管怎样,谭家向丑王低头,而且也不隐瞒,天下皆知。照此看来,丑王还真不能害死谭家。”东海王盯着皇帝,“整个洛阳城沸沸扬扬,都说陛下与丑王打赌,看谁能够先找到宝玺,不是真吧?”
“丑王倒是提议打赌,没有接受。”
东海王仍然盯着皇帝,“可赌局还是存在?”
只有东海王能够理解皇帝心事,韩孺子等会,说:“换成是你,会拒绝吗?”
孺子个人就算不吃不睡也忙不过来,会见随行*员时候,他让户部侍郎刘择芹主持每日早朝,这不是项任命,也没有官衔,却意味着远大前程,刘择芹谢恩时,努力压制心中兴奋。
韩孺子希望这能让刘侍郎监督开仓放粮时能够更积极些。
可是随行*员级别都比较低,不敢对大事发表意见,关于匈奴人威胁,提不出任何有用建议。
朝会结束,刑吏张镜来报告情况,他已经挖到不少线索,信誓旦旦地保证明日午时之前必能找回宝玺。
京城送来奏章副本太多,韩孺子继续浏览,东海王被太监刘介送进来,慢慢走近,等皇帝腾出空跟他说话。
“已经不可能‘换成是’啦。”东海王谨慎地回避,可心里确有些想法,“不过能提点建议,陛下开始就不应该召见丑王,他虽然与宗室沾亲,毕竟只是介草民,次召见能将他捧上天,只要他开口,陛下接受不是,拒绝也不是,左右为难。柴悦可给陛下出道难题。”
“左右为难也比明暗强。”韩孺子却不后悔召见丑王,更不会迁怒于柴悦,“那个圣军师直躲在暗处,倒希望他能站出来跟打赌。”
“陛下精力充沛,遇敌杀敌,无人可及。”东海王吹捧里总是有点酸意,“陛下赢之后怎办?对丑王家是杀,还是流放?”
东海王打听其实是谭家,丑王命运即是谭家下场。
韩孺子对此清二楚,笑道:“江
“怎样?”韩孺子头也不抬地问,这些奏章太琐碎,苑林监想挖座池塘,礼部认为用处不大,户部声称费用估算有问题,工部表示只挖池塘太浪费,不如趁机疏通下河道……
各方你来往,积累奏章有三十几道,韩孺子看得头都大。
“向丑王求助是谭雕主意,他写封信,不对,他送封信,信里只字不写,托人交给丑王,大概是切尽在不言中意思吧。”
韩孺子忍不住抬头笑。
“怎?”东海王莫名其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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