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大将军啊。”韩孺子由衷称赞,他身边可没有这种人,柴悦和房大业堪称将帅之才,与邓辽这份执着相差还是太远。
韩孺子悠然神往,过会问道:“可是这跟宝玺、跟王坚火有什关系?”
刘介捧着怀中宝玺跪下,先为自己要说话请罪,然后道:“陛下说得没错,能送来宝玺人,也能再次盗走宝玺,可是换种想法,或许此人还是保护宝玺最佳选择。”
韩孺子立刻摇头,“他是江湖人,不为帝王所用,而且他那套江湖手段,用不到国家大事上,就连武帝,也对豪侠大开杀戒,没有重用其中任何人。”
刘介跪在地上不吱声,韩孺子忍不住问道:“刘公认识丑王?”
“那个不守规矩年轻人呢?”
“哦,记得清清楚楚,几名宿卫压着那人头颅,大堆人呵斥他,命令他向武帝磕头请罪,连也跟着喊,还在他屁股后面踢脚,不为别,他差点将们全都害死。”
韩孺子忍不住笑声,很难想象耿直刘介也有混水摸鱼泄私愤时候。
“可这人不服。”刘介不自觉地挺直身子,好像被那个狂傲年轻人附体,“他被迫跪下,却不肯低头,反而大声嚷嚷,说自己无罪,说什‘赛马就是赛马,让来让去,陛下永远也挑不出真正千里马,骑术更是得不到长进’,陛下听听,这算是什话?”
“可他说得很有道理啊。”韩孺子站在年轻人边。
“素未谋面,更无往来。只是讲段武帝往事,至少该用何人、如何用人,那是帝王之术,白在武帝身边这多年,什都没学到。”
“是朕多心,刘公下去吧,选十名侍卫,专门用来保护刘公与宝玺。”
“遵旨。”刘介起身,慢慢退出帐篷。
韩孺子
刘介又像平时样躬身,微笑道:“武帝也是这说,所以赦此人无罪,还封他为将军,让他带兵打仗。”
“这说来他应该是有名将军?”
刘介点头,“或许是最有名将军,他叫邓辽,平定匈奴最大功臣之,可惜英年早逝,若不是武帝慧眼识珠,邓大将军生都将默默无闻。”
韩孺子呆半晌,“原来邓大将军是这被武帝看中。”
“嗯,武帝看中邓辽不是狂傲,而是他坚持做正确事情,武帝曾经私下里说,前线军情瞬息万变,敌人诡计不断,自己人也是各持端,难得意见致。常常这个人想是粮草,那个人想是军功,还有人想是后备兵力多寡,更有人只在意官爵高低,主帅必须是邓辽这种人,能够不为所动,心只想打胜仗,管你尊卑贵贱,能战者上,不能战者退,就算皇帝亲自开口干涉,他也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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