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孺子本想让琴声放大些,可王府里住着许多人,喜欢并享受琴声人只是极少数,于是他改主
“这个……消息总是点点听说嘛。”泥鳅完全没察觉到异常,脸上仍挂着兴奋笑容,“崔家三小姐现在可不得,大家都说她命硬,专克男子,见者毙命,接近者倒霉……”
“崔腾没事,崔宏更没事,崔家还挺兴旺呢。”张有才打断道。
泥鳅愣,挠挠头,“自家人不算,总之她命硬,般人降不住她,非得是至尊之体——这说是陛下吗?”
张有才横眉冷对,韩孺子笑声,随后觉得不对劲儿,问道:“这话是谁说?”
“好多人都这说,在街上逛圈,大家谈都是这件事。”
韩孺子回到王府,心中终于踏实,五万北军三天之内就能全部赶到,他们即使不能围歼匈奴人,也足以守城退敌,他起码不用再担心外忧,另边齐国,崔宏过于谨小慎微,但是假以时日,总能围歼叛军。
放粮、选人、除*……接下来,他要样样着手进行。
回房休息之前,他去见次孟娥,仍然隔门说话,周围没有外人。
“匈奴人还没到。”
门内沉默会,“只是把知道事情告诉陛下。”
韩孺子决定明天搬出晋城,与北军将士住在块,以免惹来更多风言风语,可他觉得奇怪,这轮传言来势太凶猛些。
刚刚上床,外面琴声准时传来,这些天他几乎每晚都在琴声中入睡,那种飘飘欲仙感觉已经很少,但是醒来之后精神倍增,令他越来越沉迷于其中。
今晚有点奇怪,琴声依然悠扬,可他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总觉得琴声过于低回,必须竖起耳朵倾听,结果越听越亢奋。
“张有才。”韩孺子起身叫道。
“在,陛下。”外间立刻传来回应。
“明白,圣军师是望气者,十分阴险,很可能有意透露这条消息,又放你出城,但是没用,大楚兵多将广,足以同时平定内忧外患。”
门内又沉默会,“逃出临淄并不容易,如果说那是安排好,圣军师得有未卜先知本事。”
韩孺子回房休息,心中感到遗憾,孟娥仍然是他最信任人之,可是她与叛军联系太深,今后很难留在身边。
自从“奉旨受贿”以来,泥鳅就将自己听说每句话都转告给皇帝,尤其是他觉得有用时候,更是滔滔不绝,“崔家三小姐这回真是有名,十位男子,都是有名世家子弟,包括皇子皇孙,五死五伤个进监狱,啧啧,谁有这种本事?”
“谁也没有。”张有才冷淡地说,泥鳅光顾着说话,连服侍陛下专职工作都给忽略,“你上午还说是六名男子,现在就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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