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打开,平恩侯夫人惊讶地说:“兄弟,你……你这是怎?跟谁打架?”
崔腾不理她,直接走向正屋,丫环婆子们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他闯进冠军侯夫人卧室。
崔昭躺在床上,几天没怎吃喝,越发显得憔悴,勉强支起身子,说:“二哥,你来啦。”
虽然这不是母同胞妹妹,但
“嘿,他那是险官、恶官,日后没好下场。你就没有想过,匈奴人几十年没有入关步,突然冒出来,而且这也不去那也不去,偏偏直扑咱们这里,是为什?”
“为什?不是因为皇帝吗?”
“跟你说,你可不要跟别人说。”仆人压低声音,“皇帝和整个晋城样,也受诅咒啦,真正引来匈奴人是……”
“天哪,那咱们岂不是……”
崔腾再也听不下去,从柱子后绕出来,怒视两名仆人。
以有事也要隐瞒。”
崔腾气疯,原地转圈,突然蹿到东海王身边,抓起桌上茶壶,狠狠摔在地上,大步走出房间。
东海王身子侧倾,及时避开崔腾锋芒,暗自嘲笑他鲁莽,坐在那里思考会,很想找林坤山谈谈,可望气者是纯粹犯人,被看守得很严,除非皇帝允许,谁也不能见。
崔腾被东海王点醒之后,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心里越怒,在王府里大步行走,拐个弯,离崔昭住处已经不远,却见两个人躲在廊柱后面切切私语,不时偷笑。
崔腾此时疑心极重,轻手轻脚地走近,听那两人说什。
这两人都是三四十岁年纪,没想到隔柱有耳,而且是脾气,bao躁崔家二公子,全都吓得呆住。
崔腾骂句,飞起脚,将名仆人踹倒,挥出拳,打得另名仆人牙齿脱落,随即击出第二拳,仆人下意识躲避,崔腾拳头重重打在柱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握着受伤手,连蹦带跳,不停地怒声咒骂。
两名仆人终于反应过来,撒腿就跑,崔腾追几步没追上,怒声喊道:“记住你们两个!”
崔腾怒不可遏,抬脚往柱子上踢去,结果还是他输,瘸拐地走向跨院,恨自己不能身高十丈,将整座王府踏平。
战事紧张,守门卫兵都没,崔腾用完好右手砸门,嚷道:“开门!开门!”
“老六,再跟说说,你真见着?”
“跟你说过好几遍,早就见着,那时候看得不严,帮着往院里搬东西,亲眼得见,啧啧……”
另人心痒难耐,“真跟传说中那厉害,看眼就能让人发狂?快跟说说,她究竟长什模样?”
“唉,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不想连累你,个人倒霉也就算。”
“少来,就算倒霉也不怕——邓都尉不也没事,还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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