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王点头，不等他开口，崔
“啊？这不重要，关键是……”崔腾得到过提醒，不愿在皇帝面前提起琴师父女。
“很重要。”韩孺子仍然面带病容，身子微微摇晃，
副弱不禁风
模样，可他话仍然具有不可置疑威严。
崔腾立刻跪下，“是张煮鹤，不过
确找到
证据。”
“张煮鹤……”韩孺子思绪又次飘移，“真是个怪名字。”
崔腾膝行向前，来到皇帝面前，仰头道：“别管名字，陛下得病之前，那个女侍卫就通过王府仆人买下许多药材，其中几味是有毒！那名仆人已经带来，就在院外，可以叫进来对质。”
孟娥目不斜视地走出房间。
东海王提醒道：“小心，真动起手，咱们两个都不是她对手。”
韩孺子身体慢慢倾斜，东海王急忙上前搀扶皇帝坐起，“陛下待会再睡，崔腾带来重要消息。”
“嗯，不睡。”
崔腾上前两步，“陛下，查出是谁下毒？”
该惊讶，甚至愤怒下，可他心灰意冷，什
感觉也没有，努力想要抓住这个念头，继续询问下去，外面敲门声响，他思绪又飘开。
刘介进来，“东海王和崔腾求见陛下，说是有急事。”
“嗯。”韩孺子点下头，觉得在自己脑子里吵闹不休小孩子当中就有他们两个。
东海王先进来，向皇帝行礼之后站到边，什也没说，崔腾却是个急脾气，张嘴就要说话，看到角落里孟娥，又将嘴闭上，想想，说：“陛下，有要事，必须单独相告。”
韩孺子又点下头，过会抬头看向东海王，“你先退下。”
“孟娥……会亲自问她，不用对质。”
“她不会对陛下说实话，万狗急跳墙……”
“不会。”韩孺子肯定地说，虽然思维有些混乱，但他并不糊涂，有些事情他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时说不出明确原因。
崔腾还想再说，东海王道：“别急，让陛下再考虑会，反正这也不是突然发生事情，用不着非得今晚解决，另件事倒是需要陛下马上拿主意。”
“还有事？”韩孺子问。
“谁？”
“就是刚刚走出去那个女侍卫。”
韩孺子沉默会，突然笑出声来，“孟娥？不，不是她。”
“陛下不要太相信她，有证据……”
“你听谁说？”韩孺子问。
东海王愣，扭头看向崔腾，崔腾急忙道：“不是东海王，是陛下侍卫。”
“侍卫？哪来侍卫？侍卫都在外面。”
孟娥走到皇帝身边，“侍卫是，也在外面，随叫随到。”
“好。”韩孺子觉得自己要问什，却想不起来。
崔腾沉不住气，对孟娥道：“随叫随到，不叫就不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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