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皇帝与金家女儿传言直比较多,就算皇后不在意,崔家也会觉得宫里多位强敌,崔腾聪明有限,想到柴家,却没想到自家。
韩孺子明白东海王意思,不由得盯着崔腾看会。
“怎?”崔腾不明所以,低头查看,身上好像没什脏东西,突然想起件事,急忙道:“胡尤……不不,金贵妃跟从来没见过面,在京城时候只是听闻其名,真正对她感兴趣是柴韵。”
“少胡说八道,出去做事。”
崔腾
东海王笑道:“陛下是要将金贵妃带回京城吧?”
“难道不应该吗?”
“应该,就是……金贵妃不会再逃走吧?”
韩孺子脸色沉,东海王仍是脸笑容,他太解自己哥哥,皇帝若是真生气,绝不会这快摆出脸色,于是转向崔腾,“你不说几句?”
“说什?这是宫闱之事,切由皇帝做主,当臣子能说什?该说什?”崔腾这种时候点不傻。
发现皇帝调侃意味越来越浓,金垂朵重重地哼声,闪身要躲开,却被牢牢搂住。
“这是咱们洞房花烛夜。”
没有花烛,只有夜。
原归义侯女儿金垂朵竟然成为贵妃,次日早,消息传出之后,满城沸腾,晋城百姓不太解金家情况,四处打听,热闹程度堪比过年,扫城内连日来阴霾。
韩孺子比平时起得稍晚些,但是仍然召开朝会,接下来事情就是要监督匈奴人退出楚地,每步都要小心安排,步走错,或是双方发生误解,都可能引发另场战争。
东海王笑着告退,崔腾看他走出房间,立刻对皇帝说:“陛下放心,柴家不敢生事,真有意外话,去对付,不用陛下出面。”
金垂朵射杀柴韵,这件事京城人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担心柴家。”韩孺子平淡地说。
老公主死,衡阳侯柴家只是普通勋贵,根本不敢与皇帝对抗,在夺位之争中,柴家人最后时刻选择支持倦侯,也让他们家得到不少封赏,都很满意,更不会随意挑战已经成为贵妃金垂朵。
东海王担心是皇后与崔家。
匈奴人或许无法赢得战争,但是仍能轻易杀死皇帝,对大楚来说这就是最大失败。
仍由东海王负责谈判,但是朝会结束时候,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在皇帝面前,等大臣都走,只剩下太监与崔腾时,他上前道:“大单于真将金家女儿送来?”
韩孺子威严地点头,希望能用这种方式阻止东海王提及此事。
东海王却没有被吓退,摇头道:“匈奴人真会玩花样,重新起个名字,女儿也能变成孙女,这个……那她就是金贵妃?”
“你到底想说什?”韩孺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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