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说三年之内不再选秀吗？”
“邓家
女儿会直接进宫，用不着选秀。”
谭氏沉默
会，“你别管，明天
去打听。”
东海王吓跳，后悔自己多嘴多舌，“千万别，咱们现在生活在夹缝中，多看谁眼都可能被人告诉陛下，你知道费多大努力才取得陛下信任？”
“邓粹不是有个妹妹吗？既然要送
东海王将妻子用力扳转身，认真地问：“你们谭家跟晋城邓家有仇吗？”
这句话他藏好几天，实在找不到线索，只能开口向谭氏询问。
“邓家？新任车骑将军邓粹？”
“对，但他现在不是车骑将军，已被陛下免职，待罪之身，就等着去西域筑城，没个十年八年回不来。”
谭氏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谭家从前在京城，邓家在晋城，个是民，个是官，从来没有过来往，哪来仇怨？”
到函谷关，离京城已没有多远，皇帝总算是安全返回，随行人员全都松口气，唯有东海王心里越来越不安，入夜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
都睡不着。
王妃谭氏终于忍受不住，伸手掐住东海王腰侧块肉，轻轻用力，冷冷地问：“折腾什？”
“哎呀，快松手，你明知道……”东海王又痒又痛，那里是他“命门”，别人不敢触碰，谭氏却是伸手就来，没有点怜惜之意。
又等会，谭氏才松开手，东海王憋笑憋得脸都红，好在这是夜里，他长长吐出口气，“是诸侯，是你夫君……”
谭氏手又伸过来，东海王急忙改口，“也是你小跟班，这回行吧？”
“这就怪，既然跟谭家没有仇怨，邓粹干嘛总盯着冠军侯事不放？还公开扬言要报仇，找谁报仇？肯定不是陛下……”
谭氏立刻警觉，“回来好几天，怎不早对说？”
“想先找到原因嘛。”
“邓粹不是要被派往西域好几年才能回来吗？怕他什？”
“这个家伙……不是般人物，他在塞外伏击匈奴人时候，放过崔昭，说明他不是针对崔家，那就剩下谭家和。向陛下探过口风，邓粹肯定会被派往西域，但是为让他安心，邓粹个妹妹十有八九能进宫，这可是个不小麻烦。”
“问你，半夜不睡觉，翻来覆去地折腾什？”谭氏可不容易糊弄过去。
“在想你们谭家。”
“嘿，还有谭家吗？”谭氏转身，背对东海王，京城谭家如今已经变成东海国谭家，只有她人能够回京，而且自从接受洛阳丑王帮助之后，江湖地位落千丈。
“人生起伏原本如此，你这样个聪明人，连这点也看不透？”
“又不想出家，看那透干嘛？”谭氏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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