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鲸两手
摊，“想泄露也做不到，根本没听懂。”
皇帝对南直劲说
是：他要赵若素，不为对付朝中官吏，可赵若素如果不能活着出现，他就要向大臣们开战。
？”
韩孺子摇摇头，“他什
都没说，朕是自己看出来：在你被扣押之前，中书省送来奏章排列有序，颇合朕心意，就像是知道朕会对哪些奏章感兴趣，特意放在上面，让朕最先看到。自从赵若素失踪、你被留下之后，奏章排序天比天混乱，前后对比太明显
，朕不能不注意到。”
南直劲汗流浃背，他当然解皇帝，但还是低估皇帝聪明才智。
韩孺子有句话没说，中书舍人能将皇帝感兴趣奏章摆在上面，自然也能将些特别奏章藏在中间，正好是皇帝稍感疲惫、心事又不在批阅时看到，囫囵通过，忽略其中真实含义。
中书省将宰相那份回复藏在中间，弄巧成拙，他们真是需要南直劲、赵若素这样吏员。
这就是为什中书舍人如此重要原因，但是培养起来太难，老吏南直劲之后，就只有赵若素能接班，他辞官，甚至要直接为皇帝效力，对中书省、对朝中大臣影响深远。
赵若素不会被杀死，韩孺子相信他正被关在某处，接受苦口婆心劝说。
“你可以走，奏章还按从前规矩摆放，如果你凑巧见到赵若素，告诉他，三天之内来见朕，否则话，即是欺君，将获灭门之罪。”
南直劲仓皇告退，他当然明白“灭门之罪”是留给谁。
皇帝看向直站在边上旁观晁鲸，“不准泄露朕与南直劲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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