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丛又想会,小官不行,就得大官,“吏部尚书冯举、礼部尚书元九鼎,这两位可否?”
景耀点头,“位是武帝指定顾命大臣,位是熟知礼仪老臣,够。这两位真支持大人,不会等推荐给宫中之后,他们却无所知吧?”
郭丛笑道:“景公放心,冯尚书即将入职御史台,有机会拜相,元尚书东海国归国,番辛苦,功劳却归韩宗正,此两人皆有不满之心,早就与他们谈过,只要慈宁太后宣召,他们就愿出面。”
景耀彻底放心,送走郭丛,立刻着手行事。
他现在身份是中常侍,按理可以进宫,那跟回家样,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家”中已乱,连现任中司监都被扣押在崔府不得回宫,名前中司监更没资格。
景耀胆战心惊地等三天,结果直没人上门抓他,仔细想,他明白过来,自己被遗忘。
想到堂堂前中司监沦落到这种地步,景耀由惶恐变得沮丧。
就在这时,他转运。
老儒生郭丛登门拜访,他在宫里教授经书时,与景耀相识,说得上话,而且他现在无官无职,没什可怕,所以坚持由自己代替瞿子晰出面。
“东山再起、荣华富贵,全在此举,请景公深思。”郭丛毕竟为官多年,也解景耀为人,知道如何劝说,“韩稠若得势,必立亲信子弟为帝,宫中又是轮替换,景公资深旧人,何以出头?若能将真相带给慈宁太后,乃立大功,无论陛下清醒与否,景公前途皆无忧矣。”
好在景耀人脉还在,天黑之前,他终于辗转联系上宫里人,到处打听、劝说,向些人许以厚利,结果只是得到堆流言,其中几条让景耀感到吃惊,但是没什用,他还是不能进宫,甚至找不到人向慈宁太后递个话儿。
慈宁太后正处于疑神疑鬼、触即发状态,宫里没人敢去招惹她。
景耀有点急,为宦多年,他非
景耀被说动,找出家中酒来,要与郭丛歃血为盟,“此事宜早不宜迟,韩稠旦明日进宫,再难劝说慈宁太后回心转意,今晚想办法进宫,无论如何也要禀明真相。宫中交给,朝中却要依靠大人。来,饮此杯,以见诚意。”
两个老头子,实在没多少鲜血可以挥霍,于是象征性地伸出手指在酒杯里蘸下,随后饮而尽。
景耀又道:“非是不相信大人,兹事体大,由不得不谨慎行事,请问句,朝中支持大人还有哪位?”
郭丛想会,“国子监祭酒瞿子晰。”
景耀摇头,“腔热血,可惜职位太低,据说韩稠已经获得宰相支持,宫中此刻正需要大臣支持,若扳倒韩稠,总得给慈宁太后另个选择,瞿先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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