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
，老奴怎敢在太后面前说谎？陛下确曾经召见东海王与老奴，让
们暗中调查韩宗正，东海王也确表达过栽赃比调查更便捷意思。”
慈宁太后深思片刻，“关于韩稠，你们调查到什
？”
“陛下召见们两人第二天就在崔府遇刺，老奴尚未着手调查，至于东海王那边情况，老奴与他并无来往，不知详细。”
景耀小心翼翼地引导，他手里并没有韩稠勾结刺客直接证据，至于韩稠种种
慈宁太后称上官太后为“慈顺宫”，景耀也用这种叫法。
慈宁太后微微
笑，“你倒是会说话。”顿
下，“你今天挺忙吧？”
景耀早料到会有此问，立刻将这整天下来哪些人找过自己、所为何事说遍，不敢稍有遗漏，顺便将有人请自己出宫商谈事也说出来。
慈宁太后果然很在意，“嘿，这快就有人拉拢景公，是哪位大臣？”
“中间人不肯透露。”
皇帝又发出阵呼噜声，御医上前诊脉，心中其实早有判断，可是当着慈宁太后面，不得不做点什。
“陛下似有好转，不过脉象依然紊乱，虚弱之中却极少入睡，这不是好事。”
“是中毒吗？”慈宁太后立刻问道。
御医谨慎地摇摇头，“微臣觉得不像，如果能叫来太医院同僚，大家参谋下，或许能找出原因。”
慈宁太后寻思会，“需要哪位御医进宫，你列出名单来，他们跟你样，进来就不能出去，直到陛下好转。”
“你经验这丰富，肯定能猜出来。”
“嗯……老奴觉得是宗正卿大人。”
慈宁太后眉毛微动，“回想起来，景公说起嫔妃怀孕事时候，韩大人好像不太高兴。你是他引进宫中，他为什要帮你？又为什会对你说话感到意外？”
景耀等这句话很久，立刻跪下，“老奴不敢隐瞒，老奴想要进宫面见太后，却不得其门，只好去向韩宗正求助。韩宗正收留过名刺客，担心自己会受到怀疑，也希望老奴能为他说几句话。”
“关于东海王那番话是假？”
御医身子颤，应声是，退后斟酌该叫哪位御医进宫与自己块受罪。
“还是觉得陛下想要说些什。”慈宁太后凝视皇帝，半晌才转身向站在边景耀说：“慈顺宫担心遭到你报复吗？”
“太后明察。”景耀苦笑道。
“你怎回答？”
“老奴说‘慈宁太后奉慈顺宫为长，这就是最大保证，别说老奴这样名半废太监，放眼整个宫里，谁敢动慈顺宫分毫？老奴在宫中为宦多年，升落起伏也不是两次，每次遭贬，唯有退而思过，想着如何弥补错漏、更好地为陛下与太后效忠，心中绝无半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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