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横亘在两人中间沟壑,令婆媳二人面和心不和,崔小君以为慈宁太后永远也不会提起此事,她也没打算说破。
“当时陛下正与东海王争位,崔家是东海王后盾,提防皇后,也是不得已选择。”
崔小君行礼,低声道:“太后不说,也明白,太后为陛下着想,从未有过怨言。”
慈宁太后点头,露出微笑,“咱们都是可怜之人,心为陛下着想,对自己却想得太少。唉,时移事易,如今天下总算太平,不管怎样,陛下原谅东海王与崔家,又何必让陛下为难呢?因此要对皇后说声‘抱歉’,当时是做得不对。”
崔小君立刻跪下,“太后万不可说这两字,太后明白心为陛下着想之意,已感恩不尽,绝无它想。以当时宫里、宫外形势,太后选择很正常,换成也会这做。”
群命妇涌进宫里,或明或暗地向慈宁太后求情,说来说去,只有个人话打动她,“陛下今日将们儿子送往塞外,以后有皇子怎办?”
慈宁太后心中动,对普通皇帝来说,这不是问题,皇子就该享受特殊待遇,可她解自己儿子,他不是普通皇帝,很可能为彰显公平,将自己亲儿子也送入险地。
慈宁太后送走这些命妇,寻思良久,直接向皇帝求情是没用,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对儿子影响日渐微弱,这时开口只会适得其反。
思前想后,慈宁太后找出个办法,立刻召见皇后、惠妃佟青娥与另名怀孕嫔妃。
人来,慈宁太后询问两名孕妇起居,提出不少建议,呵护备至,最后命人送走两妃,单独留下皇后崔小君。
慈宁太后示意皇后起身,笑道:“今日说破此事,皇后又这通情达理,心里块石头可以落地。”
崔小君也露出微笑,“是错,让太后忧心。”
婆媳二人闲聊几句,关系拉近许多,慈宁太后道:“此前说怀孕是那两人,获益最大却是咱们两人,皇后明白其中意思吗?”
“明白。”崔小君顿下,“只要有皇子,太后与将来都有依靠。”
“嗯,不
“唉,怀孕是这两个人,若能产下皇子,获益最大却是咱们两人。”
“是,太后。”崔小君在婆婆面前总是惴惴不安,不敢多说话。
慈宁太后看着她,隐约瞧出几分崔太妃样子,心中不喜,脸上却不显露,“明白皇后心事,咱们不如将话说破吧。”
“太后……”崔小君惊。
那是很久以前事情,倦侯在争夺帝位时候,宫中大乱,所有人都面临死亡威胁,唯安全地方就是上官太后寝宫,皇后崔小君前去求助,却被当时王美人无情地拦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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