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掌柜问道。
金纯忠点头。
“今日夜间,有人将银票送来,客官在洛阳、临淄和京城都能兑换。”
金纯忠笑道:“当是第次做生意吗
金纯忠笑声,这位宋大官人前来示好,却故意挑选他不在时候登门拜访,必有问题。
“好,那就开价。”
“客官请说,宋大官人有钱……”
“十万两。”
掌柜下子呆住,好会才道:“多少?”
“刚才来位真财主,说是要将咱们带来船货物全买下来,随咱们出价。”
“人呢?”
“刚走不久,说是想好价格就告诉掌柜声,他会派人将银子送来,货物留在船上不用动。”
“姓甚名谁?做什?”
随从摇头,“只说姓宋,别都没说,口气倒是挺大,说咱们尽管开价,多少钱他都拿得出来。”
不用天结,等金老爷住够再说。”
越有钱越容易借钱,金纯忠笑笑,“随你,反正们跑不。”
掌柜赔笑,大声叫来伙计,摆上座上等酒席,算是客栈送。
随从们很高兴,金纯忠却有点纳闷,但也没特别在意,好吃好喝顿,若非接下来发生事情,他还以为这真只是掌柜番好意。
次日,金纯忠继续东游西逛,发现自己所到之处,总能获得热情欢迎,但是再想问点什,却是难上加难,人人笑脸相迎,人人守口如瓶,将左邻右舍情况视为机密。
“白银十万两。”
“呵呵,那船布帛顶多值千两吧?”
“开价在,买不买在他,传不传话在你。”
掌柜又发会呆,笑道:“传,当然传,客官稍待,很快就能回来。”
掌柜回来得确很快,神情比走时更加古怪,像是走在路上狠狠摔跤,打个滚儿正要骂街,结果看到绊倒自己竟是块金子。
金纯忠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他是为皇帝暗访,居然惹来这大关注,实在是失策。
来到外面,金纯忠叫来掌柜,问道:“今天这位是什来历?”
“宋大官人?本地位财主。”
“那船上没有奇珍异宝,不过是些布帛,他为何非要购买?”
掌柜笑道:“宋大官人生性豪爽,最爱结交朋友,在本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定是仰慕客官大名,特来示好,客官不必多想,开个价,赠上笔,也免去趟舟车劳顿,岂不甚好?”
可就在昨天,他们还有问必答,与财主聊得很开心。
仅仅相隔夜,态度就发生变化。
金纯忠早早回到客栈,掌柜越发热情,又要送桌酒席,金纯忠断然拒绝。
几名随从都在屋子里,看到金纯忠,全都迎上来,人笑道:“咱们可发财。”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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