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东海国已久,事情迟迟没有进展,就在陛下即将驾到时候,突然间,所有难题都得到解决。”瞿子晰扫眼桌上报告,轻笑声,“黄普公有确切下落,陷害他人,bao露在眼前,就连新来巡狩前驱使者,也给送来份‘礼物’,胡闹番,让这个言官有事可做。”
“这都是好事,有何可疑?”
“是好事,但是来得太集中,而且太紧迫,‘运气’落在头上,却不想让看得太清楚。”
“既然是运气,往往如此。”
瞿子晰盯着南直劲,“只要真相,不要运气。”
“未必,其人无德而运气极佳者,比比皆是,有德者却可能终生困苦潦倒。”
“大人之见高深,卑职难解。”南直劲当然不敢与右巡御史争辩。
瞿子晰却抓住这个话题不放,“运气无常,可能落在任何个人身上,可是能否承受得起,却是另回事。许多人贫贱之时其行堪称表率,朝富贵,即变得粗蠢不堪。”
“是,大人肯定能承受得起。”
“呵呵,希望如此,可事实上,花整整天才摆脱掉个可笑想法。”
瞿子晰端坐在书房中,桌上干干净净,笔墨纸砚各在其位,公文都已装箱,整齐地靠墙码放。
南直劲敲门进来,扫眼洁净屋子,来到瞿子晰面前,双手捧上叠纸,躬身道:“瞿大人,国相府送来新报告。”
瞿子晰点下头,示意南直劲将报告放在桌上,拿起扫眼。
燕康派出去斥候回报,楼船将军黄普公确已投敌,不仅如此,还派人给楚军战船上射过来封信,信内容附后。
南直劲解释道:“信是副本,原件在国相府,大人可以派人随时查看。”
“当然,御
“什可笑想法?”南直劲不得不接话。
“以为好运就该降在头上。”
“不应该吗?”
瞿子晰摇摇头,“次还说得过去,两次就有点奇怪,三次?而且还都是主动送上门,就不得不小心应对。”
“抱歉,卑职不擅长猜谜,不太明白大人意思。”
瞿子晰又点下头,草草浏览遍信内容,通篇是黄普公向皇帝表示歉意,声称自己不得不降,无颜见驾,绝不会与大楚为敌,从此远遁海上,云云。
瞿子晰将报告推到边,不怎感兴趣,反而盯着南直劲,好像真正信息都在这位老吏脸上。
南直劲略显困惑,回视右巡御史,半晌方道:“大人……有何吩咐?”
瞿子晰等会才开口,“南大人有过这种经历吗?好事接二连三发生在自己身上,运气好得就像是在做梦。”
南直劲微笑道:“运气无常,唯有德者受其青睐,大人有德,卑职无德,运气向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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