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陛下想法不长久,这不是陛下错,所有皇帝都是这样,可朝廷规矩旦确立,却是几十年、上百年事情,不变、少变朝廷怎可能迎合善变、多变陛下?”
“朕心不变,农为根本,兴大楚必先兴农,私蓄家奴者,朕绝不放过。”
南直劲躬到地,“好,请陛下先从自己开始。”
向来以胡闹闻名,此举并不能说明什。”
“破绽就在这里,崔腾以胡闹闻名,向来没长性,与张有才打赌却持续多时,他可没有这种毅力。”
“人不可貌相。”
“当然,所以将崔腾叫过来问便知。崔腾是个糊涂虫,与张有才样,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但他肯定得到父亲鼓动,朕只要问,他什都会说出来。”
南直劲再度沉默。
“朕只要叫来崔腾,就不是随便问问,必须查到底,崔宏要为此担责,依靠崔家获得任命*员,个也不能留。”韩孺子顿下,“皇后不会受到影响,但她从此与崔家再无瓜葛。”
南直劲抬头,“陛下英明神武,何不用于天下,非要与朝臣对抗呢?”
“朝廷即朕,朝中*员言行,最终都会被百姓算在朕头上,朕欲治天下,必先治朝廷。南直劲,你想杀身成仁,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有两条路可以走,条是继续担任御史,继续揣摩朕心事,咱们来番较量,看看到底是你猜得准,还是朕瞒得住,另条是助朕臂之力,让大臣们明白,该是他们让步时候。”
南直劲盯着皇帝,良久方道:“陛下知道为何大臣常常虚与委蛇,不愿真心帮助陛下吗?”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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