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普公看向邀月,正色道:“邀月姑娘如果不嫌弃黄某性子粗鄙、年老貌丑——就嫁给吧。”
邀月不是那种爱脸红女子,只是有些意外,“若说嫌弃,也是将军嫌弃,将军知道是怎从京城路到湖县?”
“你既无名无份,又是身不由己,所作所为没有错误。而且,你嫁给,也是帮
“京城是自己离开,金公子在湖县帮个大忙。”邀月将自己受到燕朋师威胁,追随富商逃亡,打算路来东海国探听消息经过说遍,“还好遇到金公子,否则话可能就陷在湖县,再也离不开。”
“金纯忠是个好人。”下子轮到黄普公紧张与局促,想想,又说:“邀月姑娘请坐。”
这是顶普通帐篷,挤挤能住十名士兵,地方不大,与黄普公身上衣服样简朴,只摆着张床和几只箱子,邀月四处看看,没有坐床,而是坐在只箱子上,抬头看着黄普公,脸上带着微笑,这是她多年养成习惯。
黄普公原地转圈,希望找点东西招待客人,可是除盔甲与兵器,帐篷里什也没有,他可以命令外面士兵去要,却不想这做。
两人对视会,都等对方开口,结果谁也没说话,这样对视不免显得过于意味深长,于是同时挪开目光,黄普公张开嘴,还是没话可说。
向皇帝告退,黄普公回到自己帐篷里,进去就是愣,邀月竟然在等着他。
“你……邀月姑娘怎在这儿?”黄普公十分意外,在他记忆里,邀月应该在京城,住在自己府中。
邀月站在那里,脸上勉强挤出丝微笑,显得有些紧张与局促,“位姓金公子带来,这是什地方?到处都是帐篷。”
“这里是皇帝巡狩营地。”
“怪不得,这说离皇帝应该不远?”
最后还是邀月笑道:“想金公子可能是误解。”
“误解什?”
“他以为是将军房中人,其实只是名飘零婢女,蒙将军好心,为赎身,许暂住家中。金公子还误解,以为去东海国是多不起事情,其实只是逃难。”
“东海国是燕朋师老家,逃难不应该去那里。”黄普公得为邀月辩解句。
“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不顾切地真来东海国,没准在湖县住惯,也就不走,对这种人来说,哪里都是样,侍候男人、讨好男人,无非如此。”
“不远,相隔不到半里。”
邀月笑容自然些,“也不知哪来好运气。看到将军无恙,就放心。”
“姓金公子……是皇帝身边金纯忠吧?”
“好像是。”
“他为什把你从京城带到这里?”黄普公还是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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