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莲四十多岁,长着副刻薄面相,满脸堆笑时看着还算亲切,满面冰霜时候,就像是要吃人。
仆人将王翠莲迎入正
“王姨母。”谭氏脸厌恶地说。
“‘听闻王姨母命不久矣,东海王王妃特派来问候。’”
谭氏越发吃惊,愣会,“为什要用名义?”
“你们都是女人嘛,又不认识她,你们总见过面吧?”
谭氏想会,“你是想逼王媒婆上门问罪?”
东海王最近与外人联系较少,消息也不那灵通,送走平恩侯夫人,回后宅向谭氏问道:“太后宠信那个王翠莲,你听说过吗?”
谭氏态度比昨天好许多,马上回道:“当然,她虽不是命妇,所有命妇却都要讨好她,只是为与太后搭上关系。其实那就是个长舌妇,到处传闲话。据说她在乡下当多年媒婆,能说会道,因此颇得太后欢心,现在也没忘旧业,经常给贵人家里说亲。”
东海王笑道:“你讨好过她吗?”
谭氏脸色寒,“们谭家虽非大贵,但还要些脸面,想让讨好,她还不配。”顿顿,她又道:“再说你这种情况,人人都像防贼样防着咱们,也就平恩侯夫人偶尔登门,还能讨好谁?”
东海王笑而不语,心中在想,怎能见王翠莲面,亲自登门肯定不行,诸侯拜见民妇,实在说不过去,而且王翠莲未必在家。
东海王笑着点头,“不必多问,你让解决问题,就按办法来,等大问题解决,谭家小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谭氏打量丈夫几眼,“做成,你是家之主,做不成,看怎收拾你。”
次日上午,谭氏派去仆妇被骂回来,到家时候脸上还是红,“王妃,咱们这回可是将人家给得罪,王姨母不在,她家里人不好惹,什脏话都敢骂,差点就要动手打人。”
仆妇心有余悸,谭氏也有点紧张,东海王却无谓,坐在家中静候回音,当天下午,冯举和元九鼎又来趟,东拉西扯,在暗示中威逼利诱,东海王全当听不懂,笑脸相迎、笑脸相送。
王翠莲是傍晚来,乘着顶小轿,随行名婆子向看门人喝道:“你家王妃呢?让她出来,王姨母有话要问!”
东海王看向脸气恼谭氏,有主意,笑道:“你说得对,咱们家怎能讨好个媒婆?得让她来讨好咱们才行。”
谭氏冷冷地盯着丈夫,“你疯啦?”
“?当然没疯,不对,是有点疯,既然别人都像防贼样防着咱们,那咱们干脆就当回贼——你派人去给王媒婆问丧。”
“她又没死,问什丧?”谭氏吃惊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派人去,就说——你们怎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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