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乱想,军队都在陛下掌控之中。”
“呸,想什,把你吓成这样?是说,诸多新人将要兴起,不知谁是最后大赢家?
“那你得想办法啊。”韩踵正色道,表现得很关心,但是暗示得也很明显,他绝不会插手此事。
“老大人孙子与卓宰相个侄女定亲吧?”
韩踵招手,示意东海王靠近些,轻声道:“算来算去,大家都是亲戚,宰相夫人是你姑母,她还叫声叔父呢,你想从这里找帮助,错得不能再错。”
东海王嘿嘿干笑,“都是亲戚,愿意亲上加亲却不多,老大人说错,可除错到底,还能怎办呢?总不能空手回去见陛下吧?请老大人体谅,身份跟你们不样,说是如履薄冰、危如累卵也不为过。你们走错步,大不告罪请辞,可不行,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不碰南墙不回头,碰到南墙——也得头破血流再说。”
韩踵冷冷地看着东海王,突然露出笑容,那是由内而外笑容,并非敷衍,“你先回府吧,等消息,或许真能帮你把,都是宗室子孙,做长辈要照顾晚辈。”
事谁也猜不透,陛下如今防范之心比较重。”
韩踵重叹声,“也难怪,大臣们做得过分些,竟然派专人揣摩陛下心事,真不知他们是怎想。南直劲、赵若素两名小吏,有何本事,竟将朝廷搅得天翻地覆?陛下放过他们,真是不可思议。”
“这就是所说,陛下心事如今谁也猜不透。”
韩踵笑两声,“是啊,你来见是有事吧?”
“太后拒绝去洛阳。”
“晚辈自然也要孝敬长辈。”东海王笑道。
回到家里,东海王当着谭氏面,将卓如鹤和韩踵骂通,“这两个老糊涂,以为留下太后,就能击败陛下吗?陛下手段最解,别看现在隐忍,真出手时候,大臣必然败涂地。”
谭氏坐在那里倾听,最后道:“陛下真要撤换整个朝廷?”
“整个不至于,但是大臣们若是还不肯服输,陛下真会下狠手撤掉半。”
“嗯。”
“要说,这确不合规矩,正月是宫里最忙时候,人都走,谁去祭天、祭祖?谁来评判元宵灯会?谁来朝会宗室子孙?堆事情没法解决,现在完全不知所措,真后悔当初接掌宗正府。”
韩踵比卓如鹤更狡猾,不等东海王开口,就给拒绝。
东海王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大人不必担心,太后拒绝接受陛下迎请,这才是大麻烦。”
“是啊,大麻烦,东海王,你可得小心,走错步,你就要遭殃。”
东海王连笑数声,“遭殃不怕,就怕太后与陛下母子不睦,甚至影响到朝堂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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