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外做出诸多惹怒太后之事,要请不孝之罪。”
慈宁太后叹口气,“陛下是儿子,无论怎做都不是罪,何况你是为天下着想,纵然当时不解,过这久也该醒悟,陛下事务缠身,确不该再添乱。”
“朕确事务缠身,所以有件事要请太后代劳。”
慈宁太后真吃惊,儿子当皇帝这久,这可是第次向她请求帮助。
“什事?”
“难,真难,比朕最初预想难上百倍。”韩孺子嘴上这说,语气却显得很轻松。
张有才越发困惑不解,皇帝却不做解释。
韩孺子回到秋信宫,皇后崔小君忧心忡忡地说:“哥哥……他不明白陛下处置崔家深意,以为自己再也得不到陛下原谅,在家里要死要活,已经几天没吃东西,母亲给写信,真不想麻烦陛下……”
“朕明白,皇后可以给家里回信,就说你已求得朕同意,过两天会召见崔腾,让他养好身体来见朕。”
“陛下真要见哥哥?”
过村里,他们倒是挺羡慕们,说们眼光好,竟然跟皇帝,可是问他们愿不愿意当兵,他们还是摇头,说是太危险,得拼命才能保住富贵,他们宁愿过踏实苦日子。”
韩孺子无话可说,晁家渔村士兵在晋城损失甚大,他们享受到富贵,必要时候也以命效忠。
“有些事情,真是左右为难。”韩孺子感慨道。
晁鲸点点头,他并不觉得有何为难,只是不想反驳皇帝,身边马大突然挺起身子,瞪眼吼道:“有什难?闯就是,反正怎都是错,还不如硬气点。”
韩孺子大笑,让张有才送走两人。
韩孺子沉默会,“调查思帝之死真相。”
慈宁太后脸色骤变,“不是已经查清那是崔太妃所为吗?”
韩孺子摇头,“此事疑点颇多,上官太后只怕是弄错。”
“那也没有必要替崔妃洗冤。”慈宁太后不满地说。
“与洗冤无关,若是
“不为别,就为崔腾为朕冒过那些危险,朕也该见见他,但是他还得去边疆,就当是送行吧。”
“崔家让陛下为难。”崔小君很是羞愧。
韩孺子摇摇头,看看女儿,“皇帝若不为难,那必然是因为无所作为。”
他又照常去给太后请安,事后跟随母亲块来到慈宁宫,屏退太监与宫女,“朕回京多日,还没有向太后请罪。”
“请什罪?”慈宁太后惊讶地说。
张有才回来收拾东西,忍不住多看皇帝两眼。
“你又在想什?”韩孺子问。
“陛下今天好像……很高兴。”
“你觉得奇怪?”
“*员们是回衙门,可是问题并没有解决,听陛下意思,好像变得更难,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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