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封侯者个个都有本事吗？福分，你做什
亏心事
，好运就不能落到你头上？单说辟远侯，他凭什封侯？就是因为当年胆子够大，在沙漠中迷路，贻误军机，他
想，反正已经如此，往后退要受罚，不如闯下，于是率军深入，竟然遇见战败逃亡
批匈奴王公，来个锅端，立功封侯。”
张印张张嘴，嗯声。
关颂呵呵笑两声，“还有这种事，可
不同，是奉命撤退，回去之后能够领功，不会受罚。”
“能有多大功劳？大功属于崔太傅，他家不知又要多几位列侯，你顶多官升两三级……”
“真能那样，就满足。”
敌军数量有多少？”
关颂不明白邓粹为何总是对这件事感兴趣，可邓粹官职更高，他只得回道：“四千多人，不到五千。”
“关将军有没有想过，敌军声势浩大，为何进入西域只有区区数千人？”
“他们……没准备好吧？”
“敌军攻打虎踞城将近年，还有什没准备好？”
“你父母满足吗？兄弟子侄满足吗？夫人满足吗？”邓粹察言观色，“关夫人是大家闺秀吧？下嫁给关将军，就是看中你前程似锦，关将军却不思进取，送到手里大功不要，升个小官儿就满足，回去之后怎向夫人交待？”
关颂脸红，“怎叫‘下嫁’？与夫人是……算，功劳真那容易到手？”
“当然，敌军主力已经转向北方，留在西域兵力不多，只有七八千人，被关将军剿灭数千，剩下不过三四千人，只会冲锋送死，绝不是咱们楚军对手。”
邓粹开始还是猜测，现在则当成事实，顺口就说，旁边
关颂笑道：“明白，因为有两位将军守卫虎踞城，堵住前往西域要道，敌军无法大规模通过，只能点点过去。”
邓粹点头，“敌军害怕后路被断，因此全力进攻虎踞城，你遇到几千敌军，本是用来拦截们后路，嘿，好像们会逃走似。还有个原因，入夏以来，敌军攻势放缓，与张将军当时就有猜测，敌军很可能调走部分，正是趁势反击最佳时机，可惜们手中士兵太少……”
关颂大吃惊，也不管官职大小，立刻摇头，“不行，奉命带这支军队寻找两位将军，顶多留五百人守城，你们都跟走，立刻就走，去见崔太傅，他现在是兵部尚书，邓将军有什想法跟崔太傅说就是。”
“崔太傅当兵部尚书？”邓粹看张印眼，“陛下做事……也挺出人意料。”邓粹向前探身，语重心长地说：“关颂，你从军也有十几年，熬到现在不过是名普通将领，封侯吗？”
关颂摇头笑道：“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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