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常常问,感觉不到害怕、感受不到任何情感是什感觉?每次回答就会被打,尽管如
后来有人问为什要那样做,为什到最后都不逃跑,说只是做最简单事,这是感觉不到害怕人唯能做事。
就像玄关灯时亮时关样,意识也会儿清晰,会儿模糊。等到真清醒过来,痛苦又加倍,惊讶人类身体怎被设计成能承受住如此巨大痛苦,意识居然到现在还很清醒,十分不合理。
偶尔瞥见坤,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好像大脑出现什故障。可以看见坤害怕样子,好像渐渐明白陷入恐惧是什意思。在极度缺氧地方还要用力呼吸,坤看着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坤脸逐渐模糊起来,以为是视线开始模糊,但并非如此。坤双颊上满是泪水。他哭喊着:“住手,求你住手!你打吧!”他不断地喊叫着。想跟他摇摇头说不必这做,但已经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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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面对。“带他走,如果你想这做话。但不能就这样让你带走。你们友情好像很不起,如果是这样,那你是不是该为朋友表现下?”
铁丝哥轻摸下巴,坤脸色渐渐发白。“你能说说看吗?你能为坤做什?”他语调很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微笑,句尾语调又微微升高,曾学过,那样行为就叫亲切,但知道那并不是真亲切,于是回答道:“任何事都愿意。”
不知道是不是对说话感到意外,铁丝哥瞪大双眼吹个口哨。
“任何事吗?”
“是。”
不过几个月前记忆隐约地闪过脑海,是蝴蝶翅膀被折断那天。坤本来想教什,最后却没教成。太阳西下之际,坤边擦着倒在地上被撕碎蝴蝶,边大哭。
“要是感觉不到害怕、痛苦,还有自责就好……”他边哭着边说道。
想想后开口说:“那可不是随便能做到,你感情可是非常丰富,说不定你更适合去当画家或音乐家。”
坤笑,副要哭样子。
不同于代表疼痛呼吸都化成白雾现在,那个时候还是盛夏。那时们站在夏天顶峰。夏天,植物茂盛到令人惊讶季节,满眼都是鲜绿。们所经历过切,是真吗?
“也许会死呢?”
“去你。”坤嘟囔道。
铁丝哥脸看好戏模样,换个姿势坐下来。“那就试试看吧。倒想看看,你能为这家伙撑到什地步。”铁丝哥笑笑,“如果撑不住,也不用太自责,只能说明你是个普通人。”
坤紧闭双眼。铁丝哥慢慢朝走来,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正视即将发生在身上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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