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不发言,动作不停。
冬葵啜泣就像夜那样长,那样醉人。
丫鬟还有几分良心,念及她昔日有多好,忙不迭去禀报柳蕴,只说冬葵哭着喊柳蕴名字,哭得嗓子都哑,如何劝都不行。
寝室烛影摇曳,映出柳蕴张极好面皮,只是神色莫测,为他凭添几分阴翳,“带夫人过来。”
冬葵很快就被带过来,房门甫关上,她再不犹豫,直接扑过去,柳蕴原本侧着靠着床头,被她这扑,两人就势滚到床上。
冬葵紧紧抱着男人,她气得很,又慌得很,她不想让男人卖她,“夫君,不要扔下。”
哽咽声多好听。
柳蕴推开她动作顿,缓缓地认命地垂下双臂,他等年服软,难不成是这样?
这到底是冬葵对他嘉奖还是惩罚?
烛火灭。
时隔两年温香浮进鼻里。
情深意动时,冬葵啜泣声越来越大,“你……还对这般,是不是……要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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