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水还在说,“大人,以夫人记忆来看,这戏得做,只是你当时不在
及至最后场开考,冬葵送柳蕴到贡院门口,柳蕴照例嘱咐番,冬葵却不好好应,垂着头声若蚊蝇,“夫君,……可能做不到……”
“什?”柳蕴皱眉,“大声些。”
冬葵扬起脸颊,“总觉着薛暸会趁你在考试时绑去别处,夫君,他们绑去地方好黑……”
话未说完,柳蕴已用力掐上她肩膀,直恼得双眸发红,脸色铁青,“你当年到底瞒多少事!”若不是眼前小妻子已被自己吓得泪花突突地往外冒,他都快要认为小妻子这番失忆是在报复自己!
“夫君,快松,疼。”冬葵眼泪汪汪。
院时间,冬葵早早地起床,赶着马车来贡院等着。
翰林院编修扮演试子们纷纷出来,柳蕴同宋平水从后门进去,匆匆从前门出来,冬葵见柳照就扑过来,“夫君出来!”
当年亦是如此,从未说自己等得有多辛苦,柳蕴眸子暗沉,将她拥上马车,宋平水知趣地在车厢外赶车,柳蕴在车厢里将冬葵压在车壁上索取不停。
乡试第二场亦是三天。
柳蕴在树上瞧冬葵,瞧她描字,瞧她在纸上写满自己名字,而后作贼心虚似将纸揉成团,想扔到角落里,又恐发现,索性挖个坑儿埋。
柳蕴抿紧双薄唇,怒火不息,可又架不住她祈求可怜神色,到底收手,“柳冬葵,且放过你,你回去。”
冬葵慌里慌张地爬上马车,马车启动,她眼睛还盯着贡院这边儿。柳蕴气极,却也只得同宋平水迈进贡院,而后朝后门走去。
宋平水愤怒不已,“当年薛暸也参试,必定是在进场前安排人去掳夫人,大人,若不是薛暸已死,非剁他个八块不行!”
这话无异是把利刀,割得柳蕴心口鲜血淋淋,他竟不知,他竟不知,十年,柳冬葵,你好样!
柳蕴漆黑眼珠泛着血红。
柳蕴:“……”
原来,当年他考试时,小妻子就这想他。
夜间,宋平水终于忍不,“你整日挂树上倒也罢,离得尚且远,她发觉不,这夜里你偷偷摸摸翻墙进去,若闹出动静……大人,掌嘴,您随意!”
柳蕴翻墙进去,屋里漆黑片,他即便捅破所有窗户纸也瞧不见小妻子,正欲冷脸走人,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低低啜泣声,想必是因想他想得狠,他驻足片刻,再也听不得小妻子哭声,旋身离开。
第二场考试结束,柳蕴装作从贡院出来,冬葵甜甜地迎上来,酒窝像沾蜜,柳蕴二话不说,扯起她走至无人角落,张口咬上去,口犹自不满,连连咬得冬葵身子发软,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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