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话说的。
柳蕴没被气死,已是万幸,时至今日,他还能气得阖了阖眼,对着宋平水吩咐,“告诉她,我躲去了。”出了大殿,驾着马车离开了。
等冬葵求完佛祖,一回头,殿里没了柳蕴的身影儿,宋平水笑着道:“随烟已躲好了。”
“那我们回去。”冬葵出门,一瞧,马车没了,不由奇怪,宋平水依旧笑着安抚,“莫急,我相信这是佛祖的安排,我们且在这
“快吃!”
这边,柳蕴抱着冬葵进了家门,冬葵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柳蕴沉默着,回身一脚踢上大门,将她压在门板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末了,终于出了声,“我比你的命还重要?”冬葵红唇湿濡,水光潋滟,还没能发出一声,又被柳蕴堵住。
及至两人吃饭,早已过了午饭点,冬葵抱着碗担忧,“夫君,郡主定会来找麻烦,不若你去躲一躲,我来应付。”
柳蕴:“你如何应付?”
冬葵不知哪来的自信,“我会有办法的!”
见大堂圆桌上摆满了美食,“该有人摆筵席么?”脑袋很快被柳蕴塞入怀中,“你哭花了眼,什么都没看见。”
冬葵迟疑地哦了一声,两人出了酒楼,穿过喧嚣的人群,往家去,及至身形一消失,做戏的众人啊啊尖叫,纷纷击掌欢呼,“结束了!”
“吃饭!王爷请客!”宋平水抬袖招呼众人,众人涌进大堂,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吃饭。
崔时桥看着宋平水:“你不该回去?”
宋平水一拍脑瓜:“吃完再回去不迟!”
柳蕴冷笑,“吃你的饭!”
饭毕,柳蕴像当年一样欲出门,冬葵知晓他还在生气,小心地问,“夫君是准备躲了么?”
柳蕴侧目,“你觉着我躲哪儿安全?”
冬葵欣喜,“郊外相国寺,都说佛祖佑人,夫君去那儿,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拽起柳蕴的手就出了门,就在此时,宋平水恰好回来,冬葵忙道:“快跟上。”宋平水佯装一头雾水跟了上去,
为了极快地让柳蕴躲好,冬葵还花银钱去车行租了一辆马车,宋平水赶车,三人到了相国寺大殿,冬葵跪在垫子上对着佛祖磕头,“求佛祖保佑我夫君不受我牵连。”
按当年情景,宋平水落在柳蕴冬葵后面回家,及至家门,大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他在门口蹲了许久,夫妻二人,谁也没想起他,饿得他是头晕眼花,今日索性吃了再回去。
众人觉着他可怜极了,“劳苦功高宋莫人!今天让你吃个够!”纷纷给他夹菜。
“滚!”宋平水趁机咽了口菜。
其中有人吃饱了,“问一下哈,当年大人势微,无所倚仗,小夫人得罪了郡主,不知安王府可有为难他们?”
宋平水:“容我再吃两口,然后给你们讲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