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来至窗前,冬葵坐在窗前描字,听闻动静抬头,蚱蜢映入眼帘,她皱下眉,起身挥开,“找到孩子?”
“还未。”柳蕴声音发涩,冬葵捏着笔又坐下,那只蚱蜢被她拂落到地,“那夫君去找呀。”
柳蕴笑声,“日日派人去找,快。你总在家待着,可会觉着闷?不若带你出去转转?”
冬葵摇头。
两人之间静默许多,柳蕴还是张嘴,“是不对,不该在你快临盆时出京,你怨也是应该,你想打骂都可以,就是别像这样。”
带殿下回来,不是让殿下来送死。”嫩绿杨柳枝拂进廊中,柳蕴掐断根,柳枝在他手里翻飞,不过会儿就编出个蚱蜢,俯身递予幼帝,“殿下可有为帝之心?”
“非要如此才能保命?”幼帝新奇地接过。
柳蕴点头,“是,不如此,你皆会没命。”
“信你,当年母妃落难,带逃出宫,路上都在嘱咐,若她没,去找个叫柳蕴人,那是可以托付性命人。”
柳蕴摸摸他脑袋,“回吧。”
眼都不多瞧他。
“你怎救他们?”
“还不能告诉殿下。”柳蕴道。
幼帝捏着蚱蜢做出保证,“知道你很难,你和柳冬葵孩子没,也很伤心,以后若真为帝,你们再有孩子,会给他最好切!”
“好。”柳蕴目送幼帝离开,伸手又折下根柳枝,编出只嫩绿蚂蚱去见冬葵。
以前在归化县,冬葵不开心时,他倒经常编蚱蜢哄她玩,那时冬葵好哄,只蚱蜢高兴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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