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下去。
且再等等。
柳蕴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冬葵说。
没成想,他还没等来顾颐领着小公子到京,先等来场戏,次日清晨,冬葵就目露担忧地对他道,“政事固然重要,你身体更重要,可莫累病。”
柳蕴:“……”
顿时明白该做哪场戏。
当年幼帝进府求他救入牢臣子,他应下来,等于揽个□□烦,为解决这个□□烦,他先把与入牢臣子有关系,别管是好友亦是仇敌,全都拧在起,朝堂势力盘根纠错,拧在起就说明谁也逃不,再安排入牢臣子在狱中咬人,入牢臣子抓着这个机会,本着死你也要死缺德原则,咬下大半个朝堂,其中自也有废帝器重之人。
废帝恼怒,欲避开此事,柳蕴接着联系西南王府秦立,西南王府自始自终都站在幼帝这边,虽鲜少在京,能用人个都不少,都察院随便站出来几个都够柳蕴使,柳蕴命他们上折子弹劾,专门弹劾被咬出臣子,彻底把这趟浑水搅得乌漆麻黑,掉进去人谁也爬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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