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做戏期间,齐先生找到宋平水问,“大人何故不治夫人失忆?”
宋平水惊,“不可能,太医院及这些名医都是为治夫人失忆而来,包括先生,们都等着夫人好呢。”
“可老夫说能出方子,见效还快,大人硬是没让老夫出。”
“随烟,你拖着决明不让他见冬葵还可理解,冬葵病着,怕吓着决明,但你拖着冬葵失忆不治,到底是何意思!”宋平水也是气极,隔着几步远拿手指点点柳蕴,“不明白你在想什,就算你们近年关系不好,倘若是你做错,你服个软,认个错,不就行?你到底在怕什!”
没有人比柳蕴更清楚他在怕什,偏偏柳蕴闭口不提,宋平水急得冲到他跟前,指指自己,“随烟,以与你关系,你也不愿意和提?”
什都可以。”柳蕴纵容着。
冬葵俯下身子,熟悉温香萦绕而来,柳蕴神色微变,尽管他克制着,仍是不免眯起眸子,脑中轰得声,他太熟悉这种感觉,每每情动,他都恨不得将冬葵揉进自己身体里,他竭力压着欲……望,听冬葵清楚地问,“那你承认?”
当头棒,心头念想褪得干二净,柳蕴不由捏紧手中纤细手腕,冬葵疼得皱眉,猛地抽出,将身子后仰,偏头喊声,“青竹。”
青竹捧着张纸来,她低着头,身子微微抖着,来至两人身前,将那纸奉给柳蕴,速速退出去。
柳蕴翻开纸瞧眼,眸中闪出不可置信,而后酿出滔天怒意,识得出这是冬葵字迹,拽起她双手低低笑声,“手把手教你识字,难不成就为这天!”
柳蕴薄唇抿。
“好得很,柳随烟,你便作死吧。”宋平水气得抚掌大笑,“人心都是肉长,这多年,自你把她捡回来,你养她护她娶她,她亦把你当成自己命,不信,即便你做什不能饶恕事,这样情意难不成盖不过她对你怨恨!”
宋平水甩袖而出。
柳蕴杵在原地,良久摸到圈椅坐下,将手里团着
为这天,让她亲手写下和离书!
“松开!”冬葵抽出双手,起身从他身侧离座,下台阶,“你若不承认,就签它。”
“好,好,好得很!”柳蕴豁然起身,回头怒斥,“你这是翅膀硬,不要?”冬葵连头都不回,衣角闪出门口,柳蕴气得身子晃,把扶住椅子才稳住身形,口中牙齿咯咯作响,良久不见冬葵回来,脚踹翻桌椅,将那纸团在手里,出院子。
半道遇见宋平水,这场戏结束,宋平水正命人收拾东西,转身就被柳蕴拽进书房,柳蕴长长地呼口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声,“她要和和离!”
“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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