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喊人逮他回来任你发落。”柳蕴端起茶杯送到她嘴边,她笑声,“这没必要,下次他再来,你替说声就好。”
“记下。”柳蕴示意她喝水,“别渴着,适才何必说这多,温家姑娘做计让人登门提亲,可不就等着他发急,自投罗网”
“就不能让他投得更快”
崔时桥哪有心思写这个,搪塞过去,奔向首辅府邸,首辅大人无所不能,定然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不巧进去时正碰上首辅夫人也在。
冬葵懒懒地坐在圈椅上,柳蕴倚着桌子看书,听闻他问题,冬葵先开口,“你该问。”
崔时桥求声。
原本朝堂女眷事不宜外传,旁人都知温若华在温家过得不易,若不知如何个不易法。
冬葵对崔时桥道明,比如那年春天,温若华窝在花枝里落泪是被逼无奈,她没娘亲,次辅又格外纵容续娶夫人,也就是现在次辅夫人,次辅夫人搓磨她,温若昕耳目目染,自然也会欺负她,春日宴上刻意祝弄她,让她出个丑,倒是件极为简单事。
可惜,那姑娘好像不记得他,好在他也知道姑娘身份名字,次辅家嫡女,温若华。
温若华。
崔时桥细细在心底摩挲着这三个字,那件旧事在他心底翻滚,他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儿,那时他以为温若华脖颈是被虫子咬,也许不是呢
他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在屋里徘徊许久,她为什会带着脖颈上红斑窝在花枝里那些娇生惯养姑娘们都在阁里饮茶谈天,怎独独她出来
崔时桥百思不得其解,往后几天亦没有途径得知真相,不免备受折磨,傍晚路过清苑坊,正巧清苑坊老板出来,见他忙请他进去坐坐,“崔郎中可是许久没写本子。”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崔时桥听得双拳紧握,胸口起伏个不停,是气得不行,也是心疼得不行。
柳蕴提醒道“听闻明日就有人登温府门提亲,你可别晚步。”
崔时桥夺门而出。
两扇门被撞得开开阖阖,冬葵嗓子里咳声,“他真是胆子大,敢撞门。”
他还未开口,余光瞥见个人影,突地蹿起来进里间,老板正诧异着,被他也拽进去,只见温若华带着丫鬟进来,随意地选几本书,又走。
出清苑坊,温若华连连回头望几眼,见期待人影没有从坊里出来,知道自己又做计失败,阖阖眼,转身上马车。
坊里,老板不明所以,“崔郎中这是在躲什”
崔时桥勉强回以微笑,“适才有不方便之事。”老板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求他多写本子,掌柜听他在里面说话,喊声,“老板,最后几本也卖完。”
老板求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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