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皮肉还不够,滕玉意狞笑声,如同捣齑酱般,剑尖在怪物爪背里来回搅动。
怪物惨叫声拔高几分,无奈动弹不得,“扑通”又有重物落地,黑暗中听到女子痛苦地低哼。
滕玉意脑中仿佛有根琴弦被拨动下。
“表姐!”
“是表姐!快,端福!“
怪物击得手,居然怪笑起来,腔调柔媚轻悦,像极满怀柔情妇人,红奴和白芷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欲上前帮忙,听到这可怖笑声,双双吓昏在地。
端福爬起来嘶吼声,只要这东西收拢巨爪,娘子焉有命在。
时间力气蛮生,胳膊本已折断,又强行握住刀柄,就这样拔地而起,如鹘鹰般俯冲直去。
这招有开山劈石之力,必叫那东西皮肉开花,岂料刀峰斫下去,犹如斫在岩石上,“锵锵锵”,溅起溜橘色火星,连皮肉都未砍破。
那东西得意之极,笑声又甜美几分,乍听之下近乎十五六岁娇憨少女,巨爪之下好似生出藤蔓,慢慢抚上滕玉意脖颈。
仆两人急跑几步,颤动光影撒向前方,团影子伏在地上,隐约是个女子。
滕玉意拔出袖中翡翠剑,即将奔到跟前,又被残存丝理智拉住,停下来让白芷举高灯笼:“看那人是谁。”
白芷哆哆嗦嗦照亮那人。
“红奴?”
红奴面若金纸,好在还有气息,滕玉意蹲下来查看,急声问:“表姐呢?”
端福不待令下,瞅准机会就地滚,
端福心胆俱裂,正要横肩撞,耳畔银铃般笑声蓦然变为狼狈惨叫。
只见滕玉意握着翡翠剑,恶狠狠朝自己肩头怪爪刺去。
每刺下,怪物就怪叫声,仿佛正遭受剜心之痛,叫得无比凄厉。
端福骇异得忘收手,滕玉意早忘害怕,来之前脑海中设想过千遍万遍,若能当场抓到谋害表姐凶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想到表姐或许仍在此物手中,她下手既狠又快。
前世表姐惨死之后,姨母也因遭受重创病不起,短短半年时间,她相继失去最重要两个亲人,原来祸事全因这怪物而起,她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红奴大咳着睁开眼睛,表情空茫瞬,慌手慌脚爬起来:“娘子!娘子!”
这丫鬟已然吓破胆,滕玉意急火攻心,夺过白芷灯笼正要起身,身后“砰——”地声,有重物撞击到地面,只听端福闷哼道:“娘子当心!”
滕玉意脑中空,端福怎会失手?
来不及回头,股怪风从后头疾行而至,风里夹裹着浓浓草木清香。
红奴和白芷瞳孔猛地放大,那东西来得太快,没等她二人过来推开滕玉意,黑影手掌已经搭上滕玉意肩头,只需勾拉,就要将滕玉意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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