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次,就是前夜在紫云楼对付那个满口谎言董二娘。
相较之下,滕娘子诓骗痒痒虫举动确令人费解,无缘无故就弄虫子去害人,也难怪师兄怀疑她不是好人。
两人擦把眼泪点头道:“师兄教训得是。”
蔺承佑揉着眉心:“这件事算你们办砸,不过师兄已经习惯,就凭你们两个小脑袋瓜子,哪天不办砸才觉得出奇呢。交代你们办另件事呢?那个杜娘子醒之后说什,她有没有告诉你们谁约她去竹林?”
弃智嘟着嘴表示不服气,闷闷地说:“杜裕知说他女儿醒来后确吐露真相,但因为事关杜家私隐,只能说给世子个人听。”
废品,和绝圣于心不忍嘛。”
蔺承佑面色发黑:“行啊,你们都是菩萨心肠,菩萨正该在清清静静地方修行,为何还在这恶人面前闲晃,非要活活气死才罢休?马上给滚去禁闭室,个月不许出来。”
两人又愧又急,禁不住抽泣起来,声音传到后头,原本安静厢房里,有人咳嗽声,这声音不高不低,有种慈和宽厚意味,仔细琢磨,颇像在劝诫蔺承佑。
绝圣和弃智正奇怪,蔺承佑摸摸耳朵:“罢,走之前句句教你们,结果你们还是被她骗得团团转。你们说心软就心软,为何不想想,不让滕娘子狠狠吃次教训话,她往后还会打青云观主意,只有让她彻底知道忌惮,此事才算打止。你们不说帮着观里杜绝后患,还傻乎乎替她求情,难不成愿意再被她多骗几回?”
绝圣和弃智齐齐摇头,随即又抹把鼻涕道:“不过……也许滕娘子只是想弄几只痒痒虫来玩耍,往后未必还会骗们。”
蔺承佑讥诮道:“那只树妖害死多少女子他们不知道?杜家既然知道内情,理应马上说出来,有什资格跟讲条件。”
弃智挠挠头:“听杜裕知意思,那件事似乎很棘手,现在杜家上下极渴盼师兄襄助,但他们又像是忌惮着什,坚持只说给师兄听。”
蔺承
蔺承佑哂:“她又不是小孩,明知这虫子害处,骗虫子还能做什,只能是为害人。”
弃智和绝圣含着眼泪想,师兄说得好像也有道理,痒痒虫发作起来可以叫人生不如死,师兄知道这虫子厉害,平日虽养着玩,但从不轻易拿出来捉弄人。
在他们记忆中,师兄就放过两回虫。
次是为对付个外地来好色老道士。
那贼道年纪大把,心肠却坏得出奇,仗着邪门歪道骗人钱财不说,还糟蹋不少妇人,师兄逮住这老道士后,口气放几十只痒痒虫到老道士身上,专挑虫子里个头最大那种,让它们在牢里好好陪老道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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