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早上就派人送话回来,普宁坊有家东明观,此观已有百年历史,观里有五位老道士,人称五美仙道,听说道术不低,历来有些名望。”
五美仙道?这是什古怪称号。
滕玉意看向窗外日头,蔺承佑不好惹,若非万不得已,她可不想跟此人打交道,既然东明观道士也颇得,先去那碰碰运气吧。
“替准备套男子胡服,去东明观会会这五美仙道。”
杜庭兰听说滕玉意回来,到邻屋来寻她,进门就看见滕玉意换身胡人男子衣裳,不由惊讶道:“阿玉,你怎这副打扮,要出门?”
动后揭开盖子看,不由愣住,里头空荡荡,别说那沓书信,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
回到杜府,滕玉意仍在揣摩此事,要她记忆出现差错,要父亲这时候还没将书信放入暗格中。
可打从她在舟中醒来,几乎每件事都与前世相合,所以应该不是她记错,最大可能就是父亲看重那些书信,就连在军中也随身携带。
她思忖着下车,杜绍棠身边个老下人像是等许久,见到她就神神秘秘迎上来:“滕家娘子,大郎让老奴把这个给你,他说彩凤楼不好找,这上头就是他同窗画详细地址,他嘱咐说娘子去时候定要叫上他,还说这张纸千万别让夫人看着,否则他和你都去不成。”
滕玉意边系蹀躞带边端详杜庭兰,表姐气色比前日好多,她放心点点头:“得出门趟,穿这身方便些。阿姐,你有什想吃告诉,回来时候给你捎。”
杜庭兰走近替滕玉意整理蕃帽,因为急着出门,春绒和碧螺做事不如平时心细,滕玉意发髻未梳好,肩膀上散落几缕头发,杜庭兰耐心替她编成个小辫塞回蕃帽里,左看右看仍不满意,皱眉道:“要不阿姐给你重梳吧。”
滕玉意往蹀躞带里藏好些毒药和暗器,随口道:“今日来不及,明日再让阿姐帮梳头。”
杜庭兰目光放柔,想当年阿玉刚到杜府时,活像只带刺小兽,最初她只要想同这个表妹亲近,都会被阿
滕玉意接过苍头奴手里草图,彩凤楼果然是家妓馆,就在平康坊南曲,附近有哪些食肆酒肆,图上做标识。
“替谢谢绍棠。”滕玉意笑笑,把笺纸藏入袖笼中。
她回到内苑,不找姨母和表姐,先径直回到屋里,从枕下摸出翡翠剑。
自从这剑到她手上,她每晚都安然无梦,可昨晚不但噩梦连连,还那样真实可怖,不知这跟此剑灵力被封有没有关系,如果有话,她必须尽快让它恢复灵力。
她把剑收入袖笼中:“昨日让程伯去打听长安城道观和道士,不知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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