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有些惊讶,葛巾身为彩凤楼伎人,出入皆不自由,受伤后店主怕走漏风声,尤其看管得紧。
依她猜测,葛巾想递封信到青云观恐怕都极困难,没想到葛巾直接找到蔺承佑。
会不会是某位跟葛巾相好王侯子弟发现不对劲,那人到蔺承佑面前透露消息。
绝圣看看滕玉意,老觉得遗漏什,突然拍脑门:“是哦,说这多怪事,为何没听到有位三十岁左右男子作祟,两位娘子,你们可在楼里见过位簪花古怪郎君?”
卷儿梨和抱珠错愕道:“自彩凤楼开张以来,奴家只听说过有女鬼作祟,从未听说楼里有男鬼。”
卷儿梨说到这,凄楚地叹口气。
滕玉意思量阵,忽道:“咦?”
绝圣也觉得古怪,问滕玉意:“公子认为哪里不对?”
滕玉意道:“听这描述,竟像那位店主夫人鬼魂在作祟,但它以前被拦在门外,这回为何能闯进房里?突然之间法力涨,还是有什别缘故?而且怎不找别人,偏偏找上葛巾。”
绝圣眉头紧锁,反复琢磨那句话:“‘贱婢,敢勾引夫君!’……要就是这鬼魂冲破压制她禁印,要就是葛巾跟她丈夫娶那位美妾生得像,她错认人,怨气横生之下,下子冲破樊笼也是有。后来呢,可还发生旁事?”
绝圣沉吟,假如今晚那男子没问题,滕娘子手中五美天仙符怎会无端自燃。
“奴家们知道得也不多,兴许听漏。”卷儿梨和抱珠道,“公子,该说奴家都说。”
滕玉意鉴貌辨色,心知她们要不说,说话定会坦诚相告:“你们随下车,带你们到周围转转,待会把你们送回楼中时,自会跟萼姬打招呼,接下来这半年,她绝不敢再难为你们。”
二女见她言出必行,自是感激不尽。
滕玉意话锋转:“今晚连青云观
卷儿梨和抱珠同时摇头:“这些事已经足够把人吓得魂不守舍,尤其是葛巾,刚来即崭露头角,只要假以时日,定会成为平康坊最负盛名都知,可惜容貌就这样毁,如果这次们店主还压着不肯说,往后不知还会有多少人遭殃。奴家猜,这回之所以能惊动青云观,怕是、怕是……”
她二人抿抿嘴,滕玉意接话:“怕是葛巾自己放出风声?”
卷儿梨和抱珠缄默不语。
滕玉意道:“店主和假母为压下此事,或是许她银钱,或是以势相胁,但是葛巾不甘心就这样被毁前程,所以想为自己讨个公道。道长,你们是何时听说此事?”
绝圣道:“那日师兄从外头回来教们课业,说最近有人告诉他平康坊彩凤楼可能有妖异,等他稍做准备,会带们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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