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还是那个廊道,只是灯火幽微,别说霍丘,连萼姬她们都不见。
她勉强稳住心神,环首四周:“霍丘,你在哪?”
就在这时候,廊道旁传出个小孩呼救声:“滕娘子,是弃智,
她想起绝圣递给弃智那根令箭似物事,心中震,忙低喝道:“霍丘。”
霍丘领命,率先往外奔,滕玉意撩长袍,也出房间。
萼姬和卷儿梨抱珠茫然矗立阵,胆战心惊跟着出来。
那声音从左侧廊道尽头传来,沿路跑过去,廊道空无人。
推开两边厢房,里面酒客正忙着推杯换盏,霍丘赔罪退出来,头回遇到这样诡异情形,他深觉有异,悚然往回奔:“公子,无人。”
禅衣布料便少截。
滕玉意惊愕不已,这人究竟是谁?就算靠着骗术能敛下横财,怎会骗到宫里东西。
卷儿梨和抱珠诧异道:“公子,怎?”
滕玉意心不在焉道:“无事。”
她寻思着要走,谁知这时候,老道士扭头朝她看过来,目光中带着三分谑笑,又有些轻狂嘲讽意味。
滕玉意看霍丘神色不对,隐约猜到发生何事,爆竹声响就在廊道,为何看不见弃智。
“此地有异,先不管,那个叫绝圣道士还在楼下,们速速离开此地。”她急欲下楼,袖笼热,符纸突然烧起来,滕玉意猝不及防,吓得赶快掏出符纸,好在那火似乎与明火不同,很快就化为灰烬。
饶是如此仍麻烦得很,接二连三,符纸相继在袖笼里自燃。
滕玉意连连甩袖子,时之间,竟不知该怪东明观道士下子给她塞得太多,还是该怪自己没及时把这堆东西扔,慌忙道:“霍丘,快来帮忙!”
奇怪她这边手忙脚乱,霍丘竟毫无反应,滕玉意脑中空,抬头才发现身边早已无人。
滕玉意这才看清老道士眼睛,尽管藏在两条长长白眉下,那双眸子竟极为漆黑灿亮,眼神如此熟悉,究竟在哪见过。
道士只扫滕玉意眼就转过头,笑眯眯引着那妇人往旗亭走,边走边对众人说:“莫要急,莫要急,个个来。”
滕玉意看不出门道,决定先进彩凤楼再说,刚上二楼迎面撞见萼姬,滕玉意指指身后卷儿梨和抱珠:“如何?完璧归赵罢。”
萼姬含嗔带喜:“公子这是什话,儿大不由娘,奴家这两个女儿花苞样养这大,巴不得被公子这样人物拐跑呢,走圈该乏,公子快回二楼坐下,奴家亲自烫几壶美酒来。”
滕玉意往楼上看看,弃智进楼这久,也不知查出什没有,她负手往上走,刚坐下来不久,廊道忽然古怪地炸响声,依稀像除夕爆竹(注2),长长地呼啸着,尖锐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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