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姬试着过去,旋即又跑回来,边跑边打寒颤道:“冷冷冷。”
滕玉意皱皱眉,弃智
弃智精神振奋,话也跟着多起来:“师兄定是觉得自己足够对付妖邪才这说,但师尊他老人家曾说过,阵眼外头千万不能离人,所以绝不能走。”
萼姬抱紧双肩凑近他们:“平日虽觉得这地方阴气重,但也不至于冷得像个冰窟窿。公子,道长,奴家害怕得不行,何时回前楼?”
话音未落,供案上帷幔忽然无风自起,灯影昏昏惨惨,照得那尊金童面目阴森。
滕玉意留神四周,忽听霍丘呵斥,扭头看,萼姬正个劲往她身后贴。
滕玉意奇道:“萼姬,你这是作甚?”
发现他那根折断小指已经肿胀淤青得不像话。
“伤口得赶快处理,否则会留下病根儿。很疼吧?先带你去看医官。”
弃智担忧地摇摇头:“滕娘子,不能走,这阵法能在此处屹立近百年,所镇之物必定非同小可,现今少个护阵之人,担心师兄他们会有危险,王公子你放心,师兄给服药,已经不怎疼。”
他用另只手擦擦眼角,嘟囔道:“师兄定很生气,走时候都没看眼。”
滕玉意啧啧称奇,这小孩真是榆木脑袋,先前为帮她解开煞灵环宁肯自断指,如今又不顾伤指在此守候。
萼姬打个哆嗦:“不知为何,老觉得四处冰冷,整间屋子也就王公子身边暖和些。”
弃智拍拍头:“王公子这把剑可以辟妖邪,寻常邪魅不敢近你身,萼大娘会觉得你身边暖和不奇怪,但即便这样法器,也仅能护你人,可见这底下东西有多邪门。师兄说对,此地凶险异常,你们需得尽快离开。”
滕玉意道:“们走话,你个人可应付得来?会不会害怕?”
弃智拍拍胸脯:“不怕,可是清虚子道长座下三清道童,向来只有邪物们怕,没有怕它们道理。”
滕玉意对萼姬道:“你到小道长身边去,看看他身边暖不暖和。”
“你师兄生气是他事,你捏不得决使不剑,留下来也是百搭,何不趁此机会出去包扎疗伤,横竖附近就有医馆,来去费不多少工夫。”
弃智固执地摇头:“虽伤指,看顾阵眼还是绰绰有余。”
滕玉意斜睨他:“你想过没有,刚才你师兄故意不安排你,兴许是想让你趁这个机会出去处置伤口。”
弃智面色发亮:“对哦,这真像是师兄做得出来事,师兄嘴上不肯饶人,但直对和绝圣很好。”
好?滕玉意心中冷哼,她不过是信口胡说,目是劝弃智出去治伤,谁知弃智顺势就夸起蔺承佑来,此子算好人话,世上就没有恶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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