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展开条案上异志,目十行查找线索,接连找好几卷,无外乎是金衣公子某年某月在何处出现,共祸害多少娘子,僧道如何追袭此妖,
“师兄,这是滕娘子之前让人送来,你这几日既没吃好也没睡好,趁现在无事好好补补。”
弃智也从怀中取出包玉露团,推到蔺承佑面前:“师兄晚间只顾着喝酒,都没吃多少东西,这叫玉露团,前两日在滕府时候滕娘子令人做,可好吃,师兄你尝尝。”
蔺承佑瞥瞥,绝圣那碗杏酥饮已经结块,不用吃也知道败味,而被弃智当作宝贝似那包玉露团,更是皱皱巴巴没个样子。若是吃下去,没准会坏肚子。
对绝圣和弃智来说,这几样吃食均不算常见,难怪他们宝贝似收起来,又宝贝似献给他。事到如今他算是知道滕玉意怎哄人,他其实不饿,何况这还是滕玉意送来。
但他实在不忍心让绝圣和弃智扫兴,不动声色分辨番,好在没什怪味,估计滕玉意没专门给他下毒,尽管不想吃,还是都吃光,吃完后想想,滕府厨娘手艺不错,比起家里厨娘不相上下。
日就好许多,听说龙膏酒有些散寒之效,晚间喝不少,应该是把寒气都逼出来。”
程伯仍是满腹疑团,但也知道以小姐睚眦必报性子,若是被人害得不能说话,实在没理由替人遮掩。
滕玉意再次清清嗓子,欣然道:“程伯,快帮弄点醒酒汤来。”
绝圣和弃智忙着在房中画符,对外头事无所知,抬头看蔺承佑进来,连忙拥过去:“师兄,滕娘子身上有玄音铃,们要不要再给葛巾娘子和卷儿梨房外多贴些符?”
蔺承佑坐在桌后,捉袖研墨:“就凭你们画这些符,贴百张又有何用?充其量挡挡小鬼,给尸邪挠痒痒都不够。”
“好,吃完,干活。”他净手面,把巾栉扔到边。
“好吃吗?”绝圣和弃智两眼放光。
蔺承佑想说“马马虎虎”,出口就成“还成。”
末他抬手摸摸师弟们圆脑袋:“去办正事吧,把你们那些不成样子符撕下来,再把这个贴上。这符能烧破尸邪皮肉,它若硬闯定会发出响动,你们住得最近,今晚警醒些。”
绝圣和弃智高兴应。
说着放下墨捶,冲绝圣伸出手:“拿来吧。”
绝圣和弃智愣:“什?”
“手指头啊。”蔺承佑捉过绝圣胖手,“自己咬还是替你扎?”
“自己咬吧。”绝圣苦着脸,无意中瞟,才发现师兄指尖也有不少星点状血痂,估计都是这几日为画符咬破。
他连忙咬破手指,把血滴到墨里,接着跑回条案,颠颠地把白日没舍得吃杏酥饮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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