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圣和弃智低声道:“滕娘子,你觉得青芝是被人谋害?”
“不敢胡乱揣测。昨晚你们师兄和诸位道长住在小佛堂,距那口井不远,青芝若是在井前被人谋害,定会挣扎呼救,凭你们师兄耳力,不会什都没听见,若是在旁处被害再被移到井中,那远段路,极可能被人撞见,这几日情形特殊,尸邪随时可能闯进来作祟,凶手再大胆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因此猜青芝是自尽。”
“但若是自尽,师兄又怎会请来大理寺同僚查案?”
所以青芝死定有可疑之处。滕玉意岔开话题:“左右现在无事,要不把抱珠和卷儿梨叫来唱曲吧。”
抱珠和卷儿梨很快就来,只是脸色奇差。
。”
滕玉意本来打算随便吃两口,吃着吃着就放不下,花蕈脆爽和酪浆黏甜在唇齿间交融,让人实难割舍,顿刚吃完就开始惦记下顿。
她用巾栉净手面,笑道:“这家店在何处?改日买几份给表姐和姨母尝尝。”
“就在前头不远,老板叫诃墨,不过滕娘子还是别去,诃墨不会卖,给再多钱也不卖。”
“这是为何?”
滕玉意亲自给她们斟茶,温声道:“记得上回你们说青芝这几日总发梦魇,你们跟青芝熟?”
抱珠捧着茶盏摇摇头:“奴家跟青芝不算熟,卷儿梨倒跟青芝算是半个同乡,青芝突然没,卷儿梨早上都心神不宁。”
滕玉意这才注意到卷儿梨神情呆呆。
抱珠轻轻推搡卷儿梨:“公子问你话呢。”
卷儿梨回过神,黯然道:“回公子话,奴家跟青芝称不上同乡,只是当年被卖到同个人牙子手里,奴家是胡人,青芝却是从荥阳被卖来,记得那时候青芝总说家里还有嫡亲姐妹,可惜不小心失散,奴家跟她相处几个月也算熟,后来奴家被萼大娘买下,青芝被沃大娘买,此后再也没见过,直到彩凤楼开张,奴家才再次见到青芝。青芝同说,沃
绝圣摆摆手:“此人脾气古怪,做好饆饠后,出来跟师兄打声招呼就不见,换做别人估计连个面都不会露。严司直跟诃墨搭腔,诃墨连理都不理。”
滕玉意不说话,这胡肆老板隐匿坊市间,必定有些孤高脾气,既对钱财无动于衷,想来也不把权势放在眼里,亲自做饆饠不是为讨好蔺承佑,而是把他当成真正朋友,看来蔺承佑身边三教九流朋友真不少。
“严司直和你师兄去那多地方转悠,是不是怀疑青芝不是自尽?”
弃智挠挠头:“这个们也不知道,严司直和师兄都没说什。”
滕玉意道:“青芝若是被人谋害,凶手岂不若无其事混在楼中?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准还会与等同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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